想要抓住这个先机,毕竟霍去病瓤子可是个战无不胜,难得一见将才。
而且嬴政也懂得王翦这个人,虽然每次王翦出征回来,都会像自己请田或者请金银珠宝,不过嬴政看得出来,王翦是个性情中人,终究是个武将,只是想用金银来掩饰自己功绩,须知道帝王忌惮就是功高盖主。
小事之上性情,大事之上有计谋,嬴政需要就是这样人。
推恩令事情很就处理好了,主父偃是雷厉风行人,奏章呈上去,刘彻只做了几处细微之处改动,便委任了国相,派往各个诸侯国。
淮南王因为田蚡受审事情担惊受怕,生怕田蚡一个多嘴把自己给供出去。
其实田蚡把家产全都充给国库时候,也有想过要揭露淮南王谋反罪行,只不过田蚡终都没有提一个字,不是因为他怕死,他自从得了病,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但是担心一旦自己揭露了淮南王事情,淮南王被逼走投无路,只能鱼死网破起兵举事。
那时候天下大乱,诸侯王手中都还握着兵权,刘彻又因为常年对抗匈奴京城空虚,想必一定会出现大问题。
直到武安侯田蚡去世消息传到了淮南王耳朵里,京城还没有任何异动,淮南王才松了口气。
然而没过几天清闲日子,刘彻推恩令就到了。
刘彻给每个诸侯国都派遣了国相和内史,推恩同时,圣旨上还说因为常年打仗出于非常时期,所以让诸侯王将兵权上交,兵权由国相和内史同时管理,任何人不能私自调动兵力。
淮南王顿时就愣了,他没想到皇上这么就有了削藩动作,先是颁布推恩令,又派遣了国相,真是软硬兼施,而且让诸侯王有苦说不出,只能把带血牙往肚子里吞。
淮南王并不能明着反抗皇上圣旨,将兵权交给了国相,等着人走了,淮南王刘安登时将桌案上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刘陵和刘迁从内室转出来,刘迁道:“父王这可如何是好?田蚡一死,咱们京城里眼线也断了,现皇上又要收走兵权,以儿子来看,不如就趁现,国相还没有真正掌握大军时候,兴师举事,杀上京城去!”
刘陵见刘迁毛毛躁躁样子,道:“父王,不可啊,咱们部数还没有完全周密,这么断然举事,名不正言不顺,是行不通。”
“那要如何!”刘迁瞪了刘陵一眼,道:“姐姐就会说,那你觉得该如何办,等着国相把兵权收走了,屁都没了!”
淮南王刘安本身心中就烦乱,听着他们吵架是心烦“啪”一声狠狠拍桌子上,喝道:“吵什么!”
刘陵瞧见父亲生气,赶紧过去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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