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道:“皇上意思是?”
刘彻放下筷子,十分专注看着嬴政,道:“你是丞相,要学问有学问,给皇子当老师这件事情,必然当之无愧。”
嬴政没想到刘彻会让自己给皇子刘据当老师,但是一想又觉得有些明白了,老师这个位置,可大可小,汉人除了孝道意外,注重就是尊师了,所以给皇子做老师,必然会受到尊敬,这是一种至高无上殊荣。
但是同样,老师这个职位也可能是个摆设,没准刘彻就想着要继续架空丞相这个位置,所以才让嬴政当丞相同时,做刘据老师。
嬴政笑道:“若为皇子做老师,卑臣论阅历或者学识,实都是愧不敢当。”
“不,不。”
刘彻摇了一下头,道:“并不是为皇子做老师,陈蹻,你听清楚了…”
刘彻说着,一阵夜风吹来,围栏上面烛火熄了一半,刘彻背着月光,让嬴政有些看不清楚他表情。
就听刘彻道:“是太子太傅。”
“太子…”
嬴政乍一听“太子”有些怔愣,随即便即明白,其实刘彻让卫子夫把刘据养身边,又给卫子夫皇后凤座来坐,而皇后多年又没有生下龙子,必然只能立刘据做太子。
刘彻长身而起,道:“对,正是太子太傅。”
他说着,转过身去,临湖而立,道:“这么多年了,朕可没有忘记,据儿出声时候,朕让主父偃一帮文臣给他做过皇太子赋…朕答应过阿娇,要让据儿做太子,就一定会做到。”
刘彻似乎是自言自语,声音很轻,但是亭子里就他们二人,并不嘈杂,就算是声音很小,嬴政也听得一清二楚。
刘彻背着身,嬴政看不清他表情,一个人只听他说话,若不能看到他表情,那么很难判断这个人说到底是不是真话,到底有几成真成分里面。
嬴政虽然阅历足够,但是刘彻也算是个劲敌,六年来刘彻成长了很多,起码喜怒不再言于色。所以嬴政并不能判断刘彻说到底是不是真话,亦或者他只是想陈家人面前装装深情,套套感情,罢了。
刘彻临着湖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转过身来,笑道:“朕觉得你就很合适,等过几日朕就会让大臣们着手册封太子事情,之后由你做这个太子太傅。”
饶是嬴政心思厚重,也猜不透刘彻到底是什么用意了,之前还觉得给皇子做老师可能是要被慢慢架空,但是太子太傅呢,太子太傅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职位,太子就是储君,是以后君主,要知道作为皇帝老师,他权力比三公还要强硬。
除非刘彻心里,就连儿子刘据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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