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有田产和家产都捐了国库,这让王太后吃惊,若没有人逼迫他,田蚡是决计不会这么干。
奈何田蚡请辞之后,竟然没有进宫来诉苦,若是按照往日惯例,田蚡早就该到了东宫,向自己哭诉皇上又打压他了,或者谁看他不顺眼想要丞相位置了。
王太后不知道,田蚡是心虚,他现只想要保命,连搜刮了一辈子家产都可以不要了,怎么可能进宫来和她哭诉,万一哭诉完了,皇上真下令彻查,自己和淮南王斯通谋反事情足够杀头灭族了。
王太后没等来田蚡,等来就是接替了自家弟弟位置,做上丞相陈蹻。
王太后打心眼里记恨嬴政,毕竟嬴政顶着陈蹻壳子,陈蹻可是窦太主次子,而且嬴政查了她田产,扒堤泄洪冲了她田地,哪一条都让王太后恨得牙痒痒。
嬴政进了东宫,王太后坐凤坐上,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道:“陈蹻,你做了丞相,很厉害啊,是来这东宫示威么?”
嬴政面上恭敬回道:“回皇太后,卑臣不敢,并不是。”
王太后冷笑了一声,拍着桌案道:“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诬蔑诸侯王,治燕山王于死地,现又要开始弹劾田蚡了?你以为自己有一只笔杆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么?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这个老太太坐东宫一天,你就别想无所故意!”
嬴政见她有些激动,只是照旧镇定道:“请皇太后息怒,卑臣并非无法无天,与皇太后说正相反,卑臣此来东宫,就是为了向皇太后禀明燕山王刘定国罪名。”
王太后道:“好啊,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不行。”
嬴政道:“燕山王淫逸*,滥杀无辜,廷尉署审讯笔录已经存档,如果皇太后不相信卑臣,可以随时传唤廷尉署官员调阅笔录。”
“淫逸*?”
嬴政道:“正是,燕山王逼迫自己三个女儿侍寝,因为碍于武安侯势力,朝中并没有人敢站出来弹劾。”
“等等。”
王太后突然脸色有些发白,颤巍巍道:“他…他逼迫自己女儿…”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实是太过于不堪,又道:“那…那燕山王翁主…不是嫁给田蚡了么!”
嬴政嘴角挂起一丝冷笑,道:“皇太后果然明鉴,燕山王女儿,燕山王翁主确实正是武安侯内子,还是皇太后亲自指婚事…当年灌夫大闹喜宴,为了这件事,武安侯还请陛下砍了灌夫脑袋,魏其侯窦婴也因此被…灭族。”
王太后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脸色是惨白,呼吸急促起来,似乎是有些呼吸困难,旁边侍女赶紧上前扶住王太后,一边顺气,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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