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现却被脚下石头绊倒,文景之治国库里有些钱,可以支撑打仗,但是唯独没有兵。
说一千道一万,没有兵都是白搭。
刘彻想要从东瓯这件事开始,作为一个契机,只要太皇太后肯给自己这个机会,一定不会让她失望,让她知道,孙儿不会输给高祖皇帝。
但是这个契机不是好得到,太皇太后固执厉害,人老了就是想要天下太平,兵是凶器,不宜擅动。
卫子夫托着木盘走进来,听到刘彻叹气,将木盘放案上,把水拿出来,跪下来擎过头顶,轻声道:“陛下为何叹气,喝些水罢。”
刘彻一个人出神,突然听见有人说话,收了神,接过水来喝了,还拿袖子豪爽抹了一把嘴。
卫子夫接过空了碗,道:“已经夜了,陛下若是乏了,就歇息罢,明日一早还有朝议。”
刘彻又叹了口气,不过很转忧为喜,笑道:“子夫说话从来软声软气,即使朕心中有多不痛,听见了子夫声音,也就高兴了。”
卫子夫脸一红,低下头,道:“陛下又拿奴婢开玩笑了。”
“这是真。”
刘彻心想,若是阿娇姐姐也能这般对自己说话,恐怕要乐死了。
刘彻想到嬴政,就难免想到自己本身能椒房殿过夜,只不过惹了人家不痛,所以被“轰”了回来。
这样一想,刘彻突然道:“子夫啊,你说,女人喜欢什么?”
卫子夫听刘彻忽然说不着边际,羞得脸上红,道:“陛下…陛下又要戏耍奴婢。”
刘彻道:“子夫你可误会朕了。”他说着拍了拍沿子,让卫子夫坐下来,卫子夫也只是推脱了一下,就坐下来。
刘彻这才又道:“朕前些日子不是出去打猎了么,韩说啊,瞎揣度朕意,弄了个什么农家女给朕,然后这事儿也不知怎么,让皇后听去了,现倒好啊,朕是一国之君,结果被皇后轰了出来。你以前不是跟皇后身边么,他一般喜欢什么,朕要用什么来哄哄才好?”
卫子夫顿时心凉了一半,但还是强颜欢笑道:“陛下,奴婢只是一个宫女,皇后那是金枝玉叶,奴婢怎么敢揣度娘娘心思呢?”
刘彻一想,也对,若是嬴政像卫子夫这样,恐怕也就不是嬴政了。
刘彻笑道:“子夫也不要妄自菲薄,朕身边这些人里面,就属你心细,什么都替朕想好了。”
卫子夫放柔了声音,道:“奴婢能服侍陛下,是奴婢三辈子修来福气,若是可以,求陛下不要嫌弃奴婢,让奴婢一直伺候着陛下。”
刘彻不是傻子,若论这些事,该当是刘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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