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那里晃去,惹得陈山长抛下马儿往后疾走了几步,恍若来人不是一俊美郎君,而是凶神恶煞的厉鬼。
“免了免了!如今小子们竟是如此不懂尊师重道,世风日下矣,好在鄙人一向胸襟阔达,且不与你们计较。”话是说的冠冕堂皇,面目之间却有躲闪之色,可见心中却是怕的不行的,唉,本为师长,却是怯于两个学生,果真丢脸啊!不过丢脸总比丢命好!
“七兄······”忽的衣袖被人轻轻拉扯,转头而去便见祝英台一脸忧色的站于祝熙之的身边,似有难言之隐,使了一个眼色,悄声道“七兄,我有一事想与你说,我们可否往那边去。”说罢,回身瞧了瞧站于树下的梁山伯,敛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熙之皱眉,不知到了此种关节之处,英台又怎会有此犹豫之色,想来却是奇怪至极的。再见立于不远处的梁山伯,有些局促的立于原地,心中忽然有不详之感,却也是点点头,跟着祝英台往一无人处去了。只是临走前朝马文才使了一个眼色,让其看好梁山伯,得到马文才点头意会后,遂才放心一点。
祝熙之与祝英台双双立于一较为空旷之处,此处通达,无甚可藏匿之地,倒是不怕别人藏身偷听。
温柔的抚摸着身边马匹的鬃毛,祝熙之沉声道:“英台,此次你们想要诈死来金蝉脱壳,文才与我皆已经安排好了,你可别此时来相告于我说是你们不愿。虽我是你兄长,亦不能原谅你此种无理取闹作为。”
听祝熙之如此一说,祝英台脸色苍白了一下,半张着嘴好久却是一字未能吐出。
“七兄,我······”
自小宠了十几年的小妹,祝熙之早已熟识她的言行,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亦是知道英台所想,见她此时此种模样,祝熙之心下微冷,恐怕他是说对了七八分。
“七兄,我自是知道你与马文才为了我们今日诈死之计盘算日久,然······山伯原是愿意与我双宿双飞、金蝉脱壳而远离世俗的。只是,前段时日山伯母亲来信,万死不肯山伯这般做,他原是家中独子,肩负着光耀门楣的重任。山伯面上不显,与平日未有二致,可前日他与他人喝醉之时却是说出心中之话,他原是也想名留青史,有所作为而非志在山水,只为着我不得已而为之,再见其母之信,更是恸入心扉,痛失志趣,又违背其母之意,他······”
“你体会他痛苦之情,你可曾体味你七兄之痛?”未等祝英台将话说完,祝熙之冷冷打断,秀眉紧蹙,秋水清眸中带着几分失望与痛楚“为着你的事,我与文才日夜忧心,几月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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