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轻声道:“不羡金樽酒,不羡玉盘馐,不羡天子堂,不羡章台路。”有些失神的望着远处的烛火,祝熙之喃喃着。
“文才,我亦觉着他们的抉择再无更好,只是恐要徒惹得两家父母伤心了,然,亦是不得已而为之,倒是叫我好生羡慕,他日不久这二人便可畅游山水了。”
马文才骤然搂紧了祝熙之,将他回转了过来,额头相抵,只低低说着:“无甚好羡慕,我们也总是有这样一日的,那时我陪你游遍这山川湖泊,五湖四海,且放心!”
推开勒的自己有些疼的手臂,打了一下马文才的脑袋,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倒是未曾像往日一样笑出声,只叹息着说:“哪里尽能放心,那封信往家里头去了,也不知母亲是何反应,怕是哪日你我也只得和他们一样金蝉脱壳了。”
“即便是如此,只要与你在一起,哪怕金蝉脱壳我也在所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