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曾陪于你身旁,让你一人面对痛楚。”
听此一言,马文才大喜过望,揽着祝熙之腰的双手都有颤抖之意:“熙之,你这是答应了?”
“唔,好疼!熙之,你干什么打我?”所谓乐极而生悲,说的便是此刻情况。
抬起头,祝熙之眼眶微红,略带水意,然却神色清明,缓声道:“答应你什么?我可是不曾记得我有答应你什么?还不放手,此种模样若是被人得见,该如何分说?”
挣扎着从马文才的怀中离开,立时转身往外边去了,只是脸上却透出一片粉红,恰似那天边红霞,一直蔓延至脖颈处。
马文才紧随其后,看得分明,露出一个笑容,熙之这是害羞了么?
清爽的风带来一丝凉意,发热的脑子略略清醒过来。他前世今生都未曾有过喜欢的感觉,前世为着复仇他不敢信任何人,亦无甚时间去喜欢上一个人,今生却是一直为着小九之事而烦愁,一心想着的是如何愈加有自保和保护他人之力,从未考虑过说要去喜欢上一个人。但未曾喜欢过却不意味着他不知何为喜欢,心跳与感觉是无法欺骗自己的。
然,他们真的可以么?
马家与祝家真不会反对么?
马太守之事还历历在目,即便东晋男风如何盛行,男女嫁娶,阴阳相合才是正道,文才,你说即便我是男子,你亦妻之,我们果真有此能力违逆世俗?还是最后落得与梁祝同等结局,害人害己,自己殒命不说,反倒拖累家人。
越是往后想去,祝熙之眉头便皱的越加紧,脚步也愈发的急促。
“熙之,你怎么了?”于其后,马文才如何感觉不到祝熙之的异常,一把拉住前边人的手,几步赶上前去,与他想对着,果不其然看见秀眉相簇“熙之,有何烦恼,且告诉于我,不需自己一个人担着,如此我会心疼。”
“我······”抬首便见着马文才认真的表情,不知该如何相对,只得复又垂下头,心中暗叹,自己曾不解英台之举,现在自己种种情状与英台也并无分别,自己面对生死都未有如此纠结,几时原来自己也是会如此举棋不定,心如乱麻的。
见他并不言语,外边起了风,而熙之心情不佳更不适外出,马文才便半是搂抱半是强迫的将人带回了屋子。
清茗见自家主子方才与马文才出去,还未曾走出院子便又折返了回来,顿觉奇怪,不过也不多言,主子的事哪里是他能说什么的,再者,熙之郎君一向沉着有余,轻易绝不做无把握之事,必然无甚好担心。
“马文才,你真的想好了?”兴许是屋子让人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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