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景:“母亲,你怎么来了?身子还未好,何苦乱折腾?”
连忙走到美妇人身边,细细瞧了,见气色虽不见得比前几日好,然精神头倒是不错,也就放下心了。
祝熙之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原是马文才的母亲。不过有如斯母亲,恐也就能解释为何有那般父亲马文才却依旧出色如此了。
“上虞祝家熙之拜见伯母。”一礼至此,礼数至极,对着该尊敬之人定然要礼数周详的。
马母慈和一笑便恍若那春日牡丹花开,带着点点赞许:“倒是个好孩子,龙章凤姿,气韵天成,难怪文才惦记许久,值得值得。”
“伯母盛赞了。”便是如祝熙之这般小辈都在心里头暗自赞叹,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马文才之母也是世家名门张氏女郎,与祝熙之之母陆氏所在的陆家同为吴郡四大家之一,南方的顶级世家,就是不知当初怎么许给马太守这样的人物。
双方说了些许话,马母便有些力乏了,在马文才的劝告之下方恋恋不舍的离开。
一待母亲离开,马文才便愤然拍桌。
“他那般做哪里是在给熙之你祝家难看,而是在给母亲难堪。熙之母亲家族为吴郡陆氏,与我母亲家张氏同为南方四大世家,同气连枝,他今日此举意在告诉母亲他自是不怕吴郡张氏的,若是母亲知晓此事,怕又是一阵伤心。为了脸面不肯与母亲和离,却生生让母亲憔悴至此。与其丢马家之脸,与其伤母亲之心,我倒是宁愿他······宁愿他·······”
说道最后竟是泪如雨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祝熙之深深叹息,谁能得知,那在外傲然肆意的少年竟有此种苦楚酸涩,少年之心谁人得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从怀中摸出一方锦帕,来到马文才面前,替他细细将眼泪抹了,轻声道:“若有此心,请万不可泄,世人得知,如何自处?”
手被轻轻地握住,一双坚毅明亮的眼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闻弦音而雅意,自玉水河畔得闻熙之音律我便知熙之为人,他人面前我自是不肯如此的。”
祝熙之听此一言,忽想到那日英台也在其身边,略带试探相问:“那日玉水河畔你可曾见我身旁一小小郎君,文才兄觉着如何?”
“令妹之行怕是谢道韫第二也未可知,然如此女郎却非我所喜,便觉轻狂了些,虽我父有两家结亲之意,恐我不能答应。”马文才一语点破祝英台女扮男装之事,眼中情绪看不分明,然又笑道“若是熙之家中有一小妹性情如熙之这般,我便立时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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