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池清尚且不敢确定自己能否全身而出,第一反应便是把余杭亦给送出去,撞树上可比当箭靶子的滋味好受多了,这点池清自问还是问心无愧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
“有机关…”
“不是这个,是皇帝。”余杭亦打断池清,他瞪眼质问,重点不是想要答案,而是抱怨罢了,不需要池清回答,因为他信池清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
这份信任,不知道是怎么被池清给建起来的,他自己都适应不来,本能的便选择了相信池清。
池清笑笑:“皇帝这人,心思深得很,只要是认为能杀死我的地方,他都会押宝,而且压得很准。这些黑衣人怕是我还未到南疆,就已经守在这里等着取我性命了。”黑衣人只管执行命令,南疆的事他们都不管,只等着目标过来。
余杭亦蹙眉,常听池清说起皇帝,他也觉得皇帝这人不好对付,怕是他们造反并不容易。
“见过少主。”有人声从南边传来。
余杭亦看过去,只见那日在茅草屋里和开国公在一起的男子骑马过来,跳下马,却也不拜,只同池清点了点头:“少主,别来无恙啊。”
“你也是。瞧着,又比我父王年轻了不少,我父王怎么没逼你蓄须?”池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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