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池清也没多说,有一半都是他自己想的,是他自己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所以颇有几分自己送上门的味道。
余杭亦越想越气,牵了匹马出来,出了府门,就往游水的小院走。
“战校尉。”吕铮驱马上前,拽住余杭亦的马缰。余杭亦随是骑马,但他刚从池清的床上下来,屁股坐在马上难受的很,也就骑得很慢。
“你们来了?”余杭亦再往后一瞧,可不是连峰、白术他们全来了么?
白术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连峰却是笑着上前:“大将军宣我们过来,几日不见,校尉壮实了不少。”
哪里能不壮实,这几日在池清屋里,除了给池清暖被窝,就是挨池清的打。不过说实话,他这几日确实长进了不少,能在池清手上过几招了。要不是浑身无力加上后面不适,说不定还能在池清身上揍一拳。
连峰上前,白术就紧跟着往前走,他们俩的马头一直都是并排着的。按理说,他们几个人,白术的官位最高,连峰还没正式封官,只能跟在后面。
余杭亦瞧他们两个好得很,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你们快去吧,等晚上我拎几坛好酒,咱们再好好说话。”是该给连峰白术他们俩好好贺贺,叫上越城和冯罗,一起吃酒才痛快。
到了小院,在里面游了几个时辰,等天黑了他才出来。没牵马,本想着走走,买点东西吃,不想路边的小商小贩都已经收摊回家了,只有大些的酒馆还开门营业。
他捏了捏钱袋子里的几块铜板,再摸摸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垂头丧气地回府。饷钱都让他拿去给严德买酒了,新的月银还没下来,想不到他也有这么囊中羞涩的时候。
还没走到府门前的大街,天空竟细细碎碎的飘起雨点来。南疆这片极少下雪,不过滴落的雨点特别凉。本来这片就是湿冷湿冷的,又落了雨,余杭亦只觉得冷风透过衣领往里钻,不单是冻他的皮肉,就是骨头也被寒气打的发疼。
他紧了紧衣衫,低头往回赶。路上已经没有其他的行人了,天黑之后,客栈酒馆和大府邸门前才会挂上灯笼,他走的这条路只有零零星星几个酒馆,连地面都照不清,他仔细分辨着路面,急匆匆赶路。
忽然身后一热,有大氅披头罩下。他仰起头往后看,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却能感受到那人熟悉的气息、。
池清举着把伞,给余杭亦遮雨,声音透着抱怨:“怎么不知道躲雨,这雨浇在身上,回去病了怎么办?”
“雨不大。”他的话刚落音,雨点骤然变大,而且起了风,雨帘斜斜下来。池清半抱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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