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起来?”严德惋惜不已。“要是打起来,咱们就趁乱反了。”
池清看着地图,思考余杭亦说的法子的可行性。信鸽正好擦着羽族地盘的过去,要是羽族的兵警觉,定然在周围不是他们的地盘也设有暗哨探子,将信鸽射下来。
即便是羽族的暗哨探子放任鸽子飞过去,他父亲真的带兵往敌人后方逼近,羽族人也会乱起来,向单峰求救,他再控制住单峰的人马,和他父亲两面夹击,把羽族大军收拾干净。虽要折损人马,但也不失为上策。
“确实是好计,大将军思虑周全,属下可想不到这么多。”严德听池清说完计划,思索片刻,拍手叫好。
“是战必胜想的。”池清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每次都是,余杭亦要是亮出本事来,比自己做了什么大事,还让他脸上有光。要是余杭亦办了什么岔子,比如初入兵营时滚入帐篷的事,池清就觉得特别丢人。但是为余杭亦丢人,他也愿意。
严德瞪了瞪眼,笑道:“恭喜大将军,战必胜这样,算是可以出师了。其实他不必带兵打仗的,赏给属下做军师也不错。”
“想得美,他要做军师,也得是我的。”
“您还需要军师?”严德嗤笑一声,余杭亦什么性子,大将军想把人牢牢束缚在自己的控制下并不简单。
池清也勾唇笑了笑。他不会让余杭亦做军师,余杭亦好动好战,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功夫上大有长进。只要余杭亦自己不放弃,他就继续调/教,直到有一天余杭亦能够成为文武双全的大将军。
“对了,萧恒怎么没来?”池清明知故问。谁让严德胆敢笑他。
“嘿嘿。”严德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头,半点脸皮都不要,竟然颇为自豪的跟池清笑道:“属下攒了好多年,做的太猛了,他早上才昏睡醒,到现在也下不来床。”
“那你还笑。”池清回身,到床边翻找东西。“就不心疼?”
严德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哪里能不心疼,一刀砍我背上,我都不带眨眼的,但是看他出了点血,属下就很是后悔,心疼的吃不下饭。属下乐的是,他是心甘情愿的,明明疼,还愿意为属下忍着。”
池清将东西放到严德面前:“对他好点。算了,不用我多言,你要是敢对他不好,或是有一分不忠,他自会拿刀亲手剁了你。这是老军医给我的东西,这是之前用的,这是做后治疗保养的。别硬来,否则再过十年,这事你们就做不了了。”
这么严重!严德的神色登时严肃起来。拿过盒子里的物件细细观看:“这么多,都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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