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父亲赌气离家,分文未带。出了南国不知要往哪去。后来遇见要往京城寻亲的严德,就想起了当年缠着他买糖葫芦那个不讲理的小家伙,于是就跟着往京城来了。
在京城偷偷抢枪待了好几个月,才终于看见那个小家伙上街了,而且还是独自一人,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他抢了小家伙的糖葫芦,故意放慢脚步跑,引得小家伙追上来。本来想把小家伙引到无人处就下手把小家伙打晕,抢回去做帮主夫人的,谁知道跑着跑着发现小家伙气喘吁吁,耐力却还不错,就有了逗弄的心思,让小家伙跑个不停。
还好当时跟小家伙绊了几句嘴,不然时至今日,小家伙可就不能是风风光光的大将军夫人,而是京城街头一群无赖的帮主夫人了。
他当时真是想悠闲混日子的,能吃饱穿暖就行,什么事情都不想费心思,唯独在找小家伙这件事上,他下了苦功夫等的。天天就守在余府门口等着,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为了让小家伙心甘情愿的嫁他,池清拍拍身上的泥,愉快地决定要去当兵,去当大将军,然后风风光光的娶小家伙。
小家伙不只是他喜欢的人,也是改变他一生的人。如果没当上大将军,尝过野心的滋味,他又怎么会想更进一步去当皇帝。
池清再一次伸手环住余杭亦,后者不耐的挣了挣,到底没伸手将他的手拨开。两人就这么躺着,一个瞪大眼看着墙,一个眯着眼看着背,各怀心思。
两人不言不语的躺了一个多时辰,突然窗外传来动静。余杭亦反应迅速,酸痛的腰和屁股使力,猛然坐了起来,其动作之迅速,动静之大,吓得想从窗户缝隙钻进来的灰鸽扑闪了两下翅膀,直接掉了下去。
池清下床,到窗口把鸽子捡起来,取下纸条。
“什么事啊?”会不会是羽族人反击了,余杭亦急问。
他竖起耳朵听池清说,羽族人把翊麾校尉吕天的营地给围了,虽没打起来,可虎视眈眈的,怕是不能善了。
“怎么没打起来呢,羽族人不打,等单峰把粮食还回去,两方可不就打不起来了么?”余杭亦惋惜的很。
池清笑笑:“离间计哪有一次便成功的。不怕羽族人不信,一次不信,两次,三次,由不得他们不疑心。人心都是长在自己肚子里的,别人表现的再热切,也不看见那颗心是黑还是红。所以人不信人啊。”
他说完这些话,语调一转,轻笑道:“但是我的心,长在你的肚子里,你不必疑我。”
余杭亦嘴角抽搐,懒得理会池清的调戏。他在床上思考良久,终于寻思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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