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
余杭亦惊讶万分,他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穿的时候脚放在池清的衣服边上,要是池清敢骗他,就把池清的衣服给踢走。
“让我骑马,那你跑着?”他骑马,让池清跟在后面跑,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最好还不让池清船衣服,把手绑起来,拖着走。
想到这里,余杭亦穿好衣服急吼吼上马,他正待低头看一眼没回答他的池清,不想突然腰间一紧,余杭亦下意识以为池清又要拖他下马,赶紧拽紧马鞭,誓死也不要下马再被池清拖着走。
“路很长,我们抓紧时间赶路。”
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鼻息喷在余杭亦脸上,他这才发现池清已经坐到了马上,腰间环住的不是鞭子,是池清的一只手。
“无耻,你要光着身子骑马?”
*
四更时分,池清才让余杭亦勒马。余杭亦打量四周,狐疑问:“在这里?”除了几座茅草房,四周都是荒地。别说人烟,就是发绿的草都没有几根。他的兄弟五六个呢,能藏在这地方?
“走吧。”池清下马,率先往茅草屋里走。
余杭亦也跳下马,他双脚着地的时候,突然听得两声鸦叫。他疑惑地往后瞧,这里还有黑鸦?
茅草房里蛛网密布,一张旧弃的木桌上尘土堆积。池清进来并未有什么动作,任由余杭亦转着圈的看。
“是这里?”余杭亦从一块破罐子底下找到根麻绳,不知其另一端在哪里?或许一拉,就能打开间密室。
“不是,你一拉就会尝到当箭靶的滋味。”
“不会。”余杭亦目光中尽是自信,他笑道:“我偏要拉。”屋里不少只要稍微找一找就能发现的机关,那些恐怕才是通往思路。
余杭亦之所以敢确定这根绳子不是触动箭雨的机关,是因为他看这屋里到处都是灰尘,只有罐子和这根绳灰尘很少,绳子更是干净,应该是常被人使用。而屋子从未被破坏,那么这绳子定然没有危险。
一拉之下,果然没事,偏西的地面有木板缓缓移开。余杭亦得意地冲池清挑了挑眉,先带头往下走。池清宠溺的笑笑,跟了上去。
地室倒是宽敞,余杭亦下了台阶便瞧见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在吃酒,顺便吟诗作对。余家子弟都被余罗天关在府里,平日里请了夫子教他们念书,除了余杭亦爱动爱闹,其余几个少爷性子安静,喜好读书。
“长兄?”余杭曦惊喜喊道。
余杭亦一看他们大半夜被关在地室还要饮酒作诗,就气的瞪了眼池清。后者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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