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坐。”
又在挑事?余杭亦躬身,称不敢领恩。他官位低,坐到萧恒旁边,让严德、胡棱等比他官位高的人怎么想?
单峰的手下已经把椅子搬好,单峰也不理会余杭亦的拒绝,只笑着对萧恒道:“怎么,我大奉朝的武官什么时候连坐个座都畏畏缩缩的了?”
萧恒给余杭亦使了个眼色,后者方坐下。
这个老狐狸!
严德看着粗,心思却细,他只吃酒并不言语。胡棱粗莽汉子一个,他将酒碗往高几上重重一摔,指着单峰粗声道:“你这人,按规矩坐有什么不对,偏让他个小九品加进来。”单峰笑骂了两句粗话,胡棱倒也不是小气之人,说了一句便与人吃起酒来。
单峰准备的自然都是好酒,胡棱平日里只吃几文钱的浑酒,让人给拿了最大号的碗,和萧恒对着吃酒。萧恒再爱吃酒,在大将军没来之前,他也不敢放开了吃,只给严德使眼色,让严德给偷点回去。
又说笑了两句,一舞完,单峰再次把话题扯到余杭亦身上。“萧将军说你本事不小,看那些歌舞也没意思,不如请战校尉给咱们比划比划。”
“好,好。”马上有单峰这边的人应好,非把余杭亦逼上场去不可。
单峰笑道:“一个人是没法比划的,不如让仁勇副尉赵虎和你练练。”
不等余杭亦应声,赵虎已然会意站了起来:“属下遵命。”赵虎是南疆的仁勇副尉,三十出头的年纪,膀大腰圆,使着两手大铁锤。
余杭亦看那两个铁锤比他的脑袋还大上不少,本能的去摸他腕上的千针匣。可这种比试用暗器偷袭未免太过难堪,即便是胜了,也得被人耻笑。
张子和也拿眼瞅那仁勇副尉,他看看人家生的虎背熊腰,目光中尽是戾气,一瞧便是双手沾了不少血的人物。再看看自家的仁勇校尉,那小胳膊小腿细的一手便能掐住。胜负结果一看便知,败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怕单峰让赵虎在比试中下狠手。
要是在比试中把余杭亦打成重伤,之后大不了责罚赵虎几军棍,于单峰是没什么损失的。张子和倒不是心疼余杭亦,只是打伤了余杭亦,就是在抽他的脸,余杭亦可是他们水兵的统领,余杭亦都没本事在个仁勇副尉手底下过招,他和兄弟们哪还有脸。单峰本就是为了他才去找余杭亦的麻烦。
他正准备说让他来代替余杭亦上去比试,却听严德笑道:“既然是比试,定然要讲究个点到即止。这位赵虎看着手脚就有力气,想来也是能收放自如的。必胜。”
“属下在。”余杭亦心里直打鼓,但是面上没露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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