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德追上来,将自己的意思道明:“属下听说大将军赏战必胜的那坛酒,启封后十里飘香。属下鼻子馋的很,不知道大将军还有没有酒让属下闻闻,闻闻就成。”
哪里是鼻子馋,分明是嘴馋,还是别人的嘴馋。池清不理会,掀了帘进账,余杭亦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床上乱糟糟,也没个人整理。严德顾不得脸面,给池清将床铺弄好,坐在床边看着池清。
“我倒是还有一坛,给萧恒了。”能让严德厚着脸皮讨酒的,除了萧恒,池清想不出第二人来。萧恒莫名其妙的被军医讨去了一坛好酒,跑去话里话外威胁池清,池清就赏了他一壶更好的酒。
“那属下就不打扰大将军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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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亦在马车柔软的被褥上睡了一晚。他将帘子、侧帘通通掀起来,保证车里通风,睡得凉爽舒适,一觉竟到了辰时。要不是火头军大嗓门招呼用饭,他也醒不过来。
跑去帐篷,里面空无一人。余杭亦估摸着,池清大概去了哪处空地练剑,他就先去端饭吃。将饭都摆好在方桌上,差不多是刚摆好,池清便回来了,巧的就好似是掐着时间过来的。
两人沉默着用完饭,大军要启程了,今天乌云蔽日,要赶在下雨前到达下一个确定好的地点,否则路上就要多出几百只的落汤鸡。
池清吃过饭,忽然伸手攻向余杭亦,动作并不快,但是很突然,余杭亦没时间思索,伸手便挡。池清下手没力道,两人的胳膊碰上了,余杭亦也没感觉多疼。
瞧脸上并无痛色,抵抗的时候下手也算灵活。池清心里有了谱儿,操练余杭亦的计划确实可以提前了。
“你不必上马车,跟在马车旁走吧。”池清在余杭亦上车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走便走,今日天色好,走路也不晒。多走走锻炼自己,比在马车上看池清生闷气好多了。余杭亦跟在马车后面,那边骑马的武官他识的,两人边说话边走。
在报复池清和建功立业之间作选择,余杭亦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上条命束缚重重,无法活的恣意。这条命是老天爷怜惜,他若再用来继续上条命的小儿女情仇,岂不浪费。
可他又无法彻底放下对池清的恨意。
他要想一展抱负,待在池清身边自然是最好的。此刻,即便是他想走,想再找出路,也是不可能了,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只能选择两条路,一是毫无把握的逃走,二是继续装作臣服于池清。
余杭亦压着怨气,听从池清的吩咐,跟在马车后面随大军步行。头一个时辰还好,能跟的上马车,渐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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