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竟是辆坐人的人,不知是哪位将军坐的,为何要让他坐?
余杭亦站在车前不肯上车。
冯罗在远处啊偷看了会,见余杭亦迟迟不动,只好假装从车旁路过。果然余杭亦就一把拽住他:“冯哥,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被安排坐这辆马车么?”
“不知道啊,这事不归我负责。不过,我想安排你来是服侍坐这辆车的将军,大热天的,给将军跑个腿儿拿饭倒水传令。”冯罗很认真的说道。
“可他没有自己的亲兵服侍?”
“可能没带,这次老兵都没带,你抓紧去上面收拾收拾。”冯罗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溜了。严司阶出的这坏主意,就是在大将军哪里恐怕也讨不得好。他是为什么要被派去南僵啊?
余杭亦只得掀帘上马车,安慰自己道,索性不是第一辆,不是服侍的池清就好。他掀开帘子,一只脚迈进去,看见里面躺着个人,侧身在看书,他那只脚“噌”的就收了回来。
“站住。”池清搁下书,坐起来盯着余杭亦。
“属下是…是走错了。”
“…滚回来。”
“大将军,属下严德、胡棱求见。”
余杭亦蹲在车帘外,扭头看看池清黑着张脸,再转头看严德不知为何脸都憋红了,而严德后面的陌生将领则是一脸的茫然。
“还不快进来。”池清低吼。丢死人了,让外人看了笑话。不管怎么回事,先进来关上门慢慢讲话说清楚。
大将军的吩咐似乎不能不听,余杭亦闷头钻进车里。马车不小,四个男人将将坐下。余杭亦坐在最里面的角落,揪着车里的毛毯子直在心里叹气。
“小兵,给爷我到点水,忙前忙后布置了一天,渴死我了。”胡棱在池清面前放肆惯了,刚坐上来,就吆喝着余杭亦给他倒水。
严德大脸不动,眼珠子却飘到了池清那边。
余杭亦知道自己就是被派过来伺候人的。他哪里伺候过人,不过端茶倒水能有什么难的。大户人家马车里布置的都差不多,余杭亦扫了几眼,左侧的长案上摆着茶壶,他和不认识的将领在右侧,池清和严德在左侧。他要拿茶壶就得越过池清拿。
他想从严德那边拿,可是那个陌生将领严严实实的堵着,他过不去。余杭亦也不是个磨叽性子,当下决定越过池清拿,不就伸个胳膊,有可能会碰到池清么,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碰池清可以,是他占池清便宜,池清可不能碰他。
“我来。”池清忽然拿起茶壶。严德二人受宠若惊,赶紧伸手摆好了三个杯子,池清将剩下的茶杯翻过来,给四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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