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能说话了,声音嘶哑道:“辜清许呢?”鰍
那个胖女人转过头来,明显不是亚洲长相。
她捂着疼痛的脖子,一边比划一边道:“where's my boyfriend?”
(我的男友在哪?)
然而胖女人只是皱眉给她一句“who?”(谁?)
胖女人感觉莫名其妙:“你是华国的救援队救上来的,没看到什么男友,我来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人躺在这里的,听说濒死之前会有幻觉,年轻小姐,你是不是把幻觉当真了?”
昼眠背后发凉,那种孤凄无助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好像又回到了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刻是真是假。
帐篷里的柴火噼啪爆裂声好像闷得人喘不过气,一切蒙着浓烟。鰍
临死前被人抱起,闻到熟悉味道,见到熟悉脸庞而完全安心晕过去的幸福时刻,好像全都是假的。
辜清许根本不在这里,他根本就没有来。
她一时间几乎要崩溃,却只是呆滞地跪坐在简易的行军床上。
像一具失去了生机的木偶。
是她的幻想。
正当此时,帐篷的门帘被人拉起,一道高大的身影进门,手里握着一个略旧的铁食盒。
那道熟悉的身影落入昼眠视线,一时间她都以为是幻觉。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