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坚决不起来。
酥麻甘美的麻痹感在后腰乱窜,咏棋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听见自己丢脸的声音,更无法面对咏善,偏他浑身发软,只能靠咏善扶着才不倒下,迫于无奈,索性把下巴靠在咏善右肩上,好不让咏善盯着自己看。
他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咏善求之不得,用脸摩着他的脸颊,柔声问:“哥哥要不要到房里去?”
咏棋正闭着双眸,情难自抑地享受着弟弟的指上功夫,闻言把眼睛微睁开一条缝,才惊惶地醒悟到这里窗户都大开着,阳光全透进来,一目了然。
这把咏棋吓得不轻,连忙点头,又往咏善怀里挤了挤,彷佛要藉他帮自己挡住任何偷窥的目光。
咏善问他要不要去房里,是为了房中有床,倒没把阳光和窗户放在眼里。但咏棋这样一反应,他已明白过来,宠溺地抱了他,让他把脸藏自己怀里,笑道:“好,我们这就回房。哥哥脸红得太不寻常,没有到房间之前,千万不要探出来被人看见,不然谁都会疑心我们兄弟了。”
他就算不诳这一句,咏棋也不会探头出来。
咏善打横抱着他出门,对常得富随口吩咐“咏棋殿下中午喝了点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寝房帘子都放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
常得富比谁都明白这“身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面上一点也不泄漏,立即正经地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咏善步入房中,帘子果然都放下了,严严密密一丝缝都没有,一个宫女内侍的影子都不见,连门外廊下也是静悄悄的。
咏棋像小乌龟似的,一直乖乖缩在他怀里,咏善把他放在铺了厚褥子的床上,转身去关门,再转回来,发现自觉没脸见人的咏棋已经藏到厚厚的绸被里面去了。
咏善柔情溢满胸膛,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里。
“哥哥,现在只有我们了。”
他摸索了一会儿,发觉咏棋因为药效剧烈,已经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那地方了,被他发现,又羞耻得直抖。咏善不敢在这时候开口刺激他,就当没这回事,从容地抱着他,伸手过去,覆在他修长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间才能听见的音量,柔声教导道:“把指头放在这里,轻轻地搓。对,从下往上,偶尔挠一下这最上面的小孔。”
咏棋连连抽气。
两人窝在被里,任何一点声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乱的喘息、逸出喉间的低低呻吟、怦怦的心脏跳动,都如雷鸣般,让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却又惬意温馨不尽。
“咏善…啊!嗯——咏善…”
咏棋被他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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