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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扑过来,手忙脚乱地扒我的衣服,紧张地问:“死老头,你哪里痛?被哪只龟蛋弄的…”路过的人奇怪地看过来,眼看我的衣服要被他扒光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扯离我的胸口,冷冷地说:“冷静一点,我没事。”
回到公寓后,姜羽立刻跑到浴室去了,我脱掉大衣,准备塞进洗衣机里,习惯性地掏口袋,从染着血迹的那边衣袋拿出个小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崔言维敬启”
里面是一张照片,我站在医学院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搂着一具尸体,失去了皮肤的身体,只有暗沉的肌肉色调。大概是那时候被人偷拍了的。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