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我就不需要太过担心。”刘时英借着给裴陵敬酒的动作,又接着道:“不过最危险的不是这些,你上次来信说的定边王的事才最难办。我手下有一支人数很少的小队,专门替我刺探各种情报。那定边王的事情曾引起过我的注意,但我没想他会有这样的胆子。可最近,我觉得有几个人还真不大对劲。”
“怎么讲?”裴陵觉得刘时英话里有话。
“白天已经开过筵席,本来晚上我没打算开,但我听到一些消息,说…”刘时英让裴陵附耳过去,跟他说了几句。
“哦。”裴陵表面未动声色,但心里已经大惊。他想到刚才赴宴途中兵士散漫,不由担心起来。
“不过,你没发现兵士的人数比白天少了吗?”刘时英笑笑。
“呵呵,那就好。”裴陵听到刘时英这话反而期待起来。他冲刘时英点点头,见有将官过来敬酒,便不再与刘时英交谈。
“裴大人好。”那将官是后到边关的人,没听过裴陵的名头。他刚才看到赵东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便有些不屑一顾,此时来给裴陵敬酒,态度也有些傲慢。
“大人好。边关艰苦,有劳诸位替皇上分忧。”裴陵说着客套话,虚虚笑着。
“裴大人,你别看这个小子呆呆的,可是一员猛将啊。”
“是啊,裴大人,这家伙上次冲到敌人阵中,连挑敌人三员大将。”刘时英手下一干将官鼓嘈起来。那人听了中人的夸赞,一股酒劲也上来了。他摸摸喝得发红的鼻子,对裴陵道:“裴大人,虽然平常搂着姑娘喝酒的日子也很少,但大家都是粗人,总搂着姑娘看一帮穿得薄薄的女人家跳舞也没意思。下官不才,给诸位大人、同僚耍上一路刀法助兴。”
“求之不得。”裴陵知道边关武将中大老粗不少,他瞧眼前这人态度虽不恭,但心直口快,倒也是个可爱的人。扭头看看刘时英,见刘时英也冲自己笑,他不由想起了多年前的军营,也是一帮快言快语的汉子天南地北地聊着、喝着…那将官听了裴陵的客套话,更来了精神。他伸手跟离自己最近的武将要了柄刀,跟刘时英、一干文官拱了拱手,便舞将起来。他的刀势虽不优美,但看得出招招狠辣,是经过浴血奋战的成果。
“好啊,再来一路,给他们看看咱们边关武将的能耐。”旁的武官们见此人耍出了气魄,不由鼓掌叫好。大声嚷着叫他再舞一路刀法。裴陵与其余几个文官看了觉得蛮有意思,但同为武将的赵东心里不快起来。赵东那身为兵部尚书的父亲在赵东年幼时便请人教授骑马、打仗的本事,因此在赵东眼里,那武将的刀法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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