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光有些茫然,便问道。
左三知从自己的思路中清醒过来,顺口胡编说自己很羡慕裴陵能识文断字,能看到那些书籍,有学问。
“是吗?对了,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我本以为你这种出身的人都会叫个俗名。听说穷人家都那样起名字。好养活。”裴陵从浴桶中出来,将袍子围在了腰上。
“知天、知地、知人。故为三知。我爷爷起的,本来是想让我读书,可后来家贫,又沦落至此,所以这名字倒似个笑柄。”左三知答道。
“…好名字。”裴陵听到左三知的解释倒是有些诧异“这样的名字,不读书的确有些可惜了。要不要跟我学写字?我晚上闲暇时候可以教你。”
“啊,左三知叩谢将军。”左三知跪下磕头,不明白裴陵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嗯。”裴陵点点头。他看着左三知那被水打湿的衣服,看着左三知的腰和脸,那一夜的旖旎不由就冲进了脑海。自从左三知做了他的兵,他都是守礼相待,平常让左三知伺候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一想到那夜左三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感觉,裴陵却忍不住又想做点什么。
“将军,小的先下去了,等下还要看看马。”左三知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裴陵让自己起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便开口请裴陵放自己走。
“不用看,看那个做什么。”裴陵听左三知要走,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抓起换下的衣服丢在了烛台上,把那火光压灭。接着又上前一步,把左三知从地上拽起来,往床上丢去。
“将军。”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来的大病,便有些抗拒。
“我这里有药,不会伤到你。”裴陵的下身已经硬了,他不愿再等,便把左三知从后面按倒,扒下他的裤子,往那股间穴口里面涂了些行军用的伤药后,就将胯下阳物直直插了进去。他用力颇大,顶得左三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碍于情势,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摆布。可裴陵数日禁欲,加上对那夜的感觉有些留恋,便在左三知身内横冲直撞起来,折腾了小半夜,才放开左三知,从那布满自己体液的洞里退出来,仰面躺下。
左三知没管股间的酸痛,他看裴陵发泄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将军,小的告退了。”
“嗯。”裴陵累了,他发泄完觉得很痛快,因为左三知既没有营妓的脂粉气也很谨慎识礼,便吩咐说以后每逢双日左三知就洗干净了过来陪自己。
左三知看着裴陵大刺刺躺在床上睡去,又上前给裴陵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