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兰怔了一下,热度从脸颊烧到耳垂。他暗暗咬牙,也不顾忌着面子了,直接将谢虚按在沙发上,亲了个够本。
唇舌交缠,谢虚被抵着说不出话。
柯尔兰亲完,迅速地去了浴室解决,撇去生理问题不算,心理倒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要说和谢虚同寝的日子里,有什么不顺心的,就是谢虚实在太冷淡了…不是态度上的冷淡,而是之前谢虚还经常对他亲亲抱抱,搬进寝室却泾渭分明。
柯尔兰连谢虚趁夜钻进自己床上,他要怎么坚定拒绝婚前性行为都想好了,那知谢虚就没给他动摇的机会。柯尔兰又是好面子的人,谢虚不提,他便憋着,也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事。
但今天这么一道下来…柯尔兰冷静开冷水想到,伴侣害羞一些便由着他好了,身为主导者总是要宠对方一些的。
等柯尔兰满身冷气,金发上滴着水滴的出来,谢虚还坐在沙发上,只是这次终于乖顺地穿着鞋,并拢双腿,书放在膝盖上,看上去再禁欲不过。
耳垂还是红着的。
柯尔兰见谢虚脸皮薄,有心逗他,只是走过去,正好瞥到一眼那书上的内容,是之前几届机甲联赛选手的资料。
“你想参加联赛?”柯尔兰坐在谢虚身边问。
历届机甲联赛都没有一年级生参与的例子,但今年天才太多,特例便也开得多。
这次正好学校给一年级划了个指标,内定是一年级新生级长,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