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主的节奏突然加快,掀起排山倒海的情潮,淹没所有能用来思考的意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休想反悔!”失控的野兽不断重复同样一句话。
猎物、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坠入无底的欲望深渊。
灭顶了…沉沦了…
无法回头。
好梦方酣,方谨翻个身,伸长的手臂探到空空如也的冰凉床单,很自然地摸索探寻,发现还是空无一物,立刻弹跳起身。
顾不得等待神智清醒,或者该说脑袋一闪而过某人可能丢下自己离开的念头。方谨立刻跳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赤身裸体地在房里找寻严启骅的身影。
打开浴室门,不见人影;转而探向更衣室,一样没人。
“该不会真的离开了吧?”方谨自言自语地道。
正如严启骅不明白他的想法,方谨也不懂他的心思──他不得不承认,十二年的差距让他无法预测严启骅对昨晚的事会有什么反应。
“对他来说应该是第二次强暴了。”虽然不想用“强暴”这字眼,但他知道,对严启骅来说,自己的行为应该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这次到最后是他主动开口要求,应该不算强暴吧?”
回想起昨夜严启骅在他身下热情索求,那妖娆、冶艳的表情──要命!发热的下腹隐隐呼喊着渴求。
如果他在这里…“不对、不对,重点不在这个。”
回到现实,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昨晚跟他打得火热的严启骅现在不知去向。
他非找到严启骅,问清楚他对昨晚的事怎么说不可!方谨坚定地想。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绝对不准他用“只是意外”、“春梦了无痕”或者“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禁不起撩拨”等等的烂借口敷衍他,打死不承认他对自己稍微…不不不,是非常动心的事实。
“如果你敢对我始乱终弃的话就试试看。”气愤到脑袋变成浆糊的方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有语病。
确认房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方谨恶狠狠地说:“要是真丢下我自己跑,我绝不饶你。”
他几乎把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踩,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地要留在严启骅身边──如此用尽手段,要的可不是几场春梦而已。
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一开始就很明确。
他要他的人、他的心──他要那个隐藏在冷淡漠然的表象下,鲜少人能看见、没有人碰触过,至今只有在他面前真实呈现的严启骅。
不必找什么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对他情有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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