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高。连资金都准备好了,就是周祖望前段时间帮他赚的钱,两人五五拆账。
无奈周祖望死心眼,认为做一个没有工作的无业游民不是人生正道,整天惶惶然。那钱也坚决不肯要。狄寒生小声嘀咕着:“明明是你赚的,我自己玩的时候只能持平。你叫我怎么拿得落手?”
周祖望嘴不能言,耳聪目明,立刻听清了,反驳道:“我就拿得下手么?”两人各不相让,相持不下。如此没有建设意义的争论往往没有结果,无疾而终。但狄寒生总也不死心,还是时不时地挑起事端,循环以上对话。
周祖望在心里想:做为朋友,寒生帮我的已经实在太多。他心里有个模模糊糊的感觉,不能再欠寒生的了。
很快的,一切都联系安排好。周祖望开始到新单位,开始新工作。---新环境一切都好。起码看上去是一派祥和。现在的事业单位,很多都招收临时工性质的工作人员。工资较低,不需要负担福利,还可以当作牛马使用。
虽然这样不平等,人们却因为工作难找而不得不忍受。不过,对于临时工的待遇,则是各个单位有自己的规定,倒也不能一概而论。这个地方就好些。虽然工资比正式工低,但是该交的四金一样在交,福利奖金虽然少一点,差距倒也不明显。
而且,杜启悄悄告诉周祖望说,这个地方的几个编外人员在做满一年以后,有希望通过考试转为正式编制。听起来,实在可以算得上非常优惠的待遇了。但很显然,杜启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杜启曾经在msn上无意间和他说起:“唉,其实就是个过渡。等你嗓音恢复了,这种地方没什么好待的。”
周祖望心下默然:人人都信心满怀,他嗓音一定会回来。说得他也有些心动,几乎就要升起这样的奢望。如果声音真的能够回来…那么,前面的那些打击和痛苦,都可以当做是一场噩梦吧──虽然造成的结果已经不可挽回了。
继而,奇怪于杜启话语间对这份工作的轻视,他讶然道:“公务员现在人人都想考,很多都苦无门路。清闲稳定且福利好,怎么不是好地方?”虽然杜启这么说,一定是不愿他承他太多情,希望他不要有被施舍的感觉。
不过未免也贬低得太过份了吧?杜启却说:“人不累,心累。而且进去之后,仿佛就能看到自己三十年后的样子。”
周祖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因为一个手术,便被从效劳7年、为之立下汗马功劳的企业里扫地出门,终于觉悟资本主义果然是剥削阶级吸血鬼,毫无人情可言。多番打击下,赚钱的拼劲儿早就衰弱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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