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思来想去,这小童虽美貌异常,却也难与自己有缘,白赔了名利权护他实在不值。
一咬牙喝道:“你们是怎么打的!?公堂之上执法必严。如此刁童不用重刑如何肯招!?给我狠狠打!必须板板见血,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衙役听得知道老爷真是怒了。这下不敢怠慢,举板狠砸下来。啪!秋颉的臀上立刻破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淌。啪!啪!啪!啪!不多时秋颉那白如玉,细如瓷,滑如锦,柔如棉嫩臀儿便成了破了皮的烂桃,血淋淋,烂滔滔。
秋颉只觉得整个屁股蛋儿就象被剁去了一般。那疼不光是锥心,也不只是彻骨,好象剜着肉挑着筋一般。只是打了几十下下来,秋颉的屁股蛋儿已没了形状,只有那小屁眼儿还是牢牢的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翕张。
衙役上前去回秉,打完了。老爷问那物件打出来没有。衙役却回说没有。老爷一听,心下一惊:没想到这厮却有如此定力,就是死命守住后庭,不让人取了那物件去。心下发狠便命道:“取了倒须钩来!”
衙役听得虽也心惊,却不得不取了来。吴知县:“大胆妖童,本官审你,你有意抗法。今有倒须钩伺候在堂下,你若现在交出那鬼魅,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勾出你的肠子来,看那鬼怪出不出来。”
秋颉此刻早已瘫倒堂下,却依然咬紧牙关,也不开口,也不求饶,任由他们处置。吴老爷大怒,命差役勾。
那些当差的不敢怠慢,只得拿了那钩插进秋颉后庭。插进两三寸便往外一扯。秋颉大叫一声,昏死过去。正此时,掌刑的衙役却觉得手内感觉不对头,似乎有千钧之力与他相持。
那秋颉的肠头并未抽出,他却拔不动那倒须钩了。他拔了两拔没有拔动,又送了两送,那钩子却象长在了那半中腰,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那衙役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猛拔,却不想,那边拉力突然没了,一把拉出,还耸得他噔噔噔倒退几步,噗呲坐在了地上,等他回过神来,拿起扯出的钩子来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那钩头被扯得笔直,还没有沾血,似乎根本没伤着秋颉。
正这时秋颉也醒转了过来。老爷大惊失色,见拿秋颉没有办法,正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得一旁清玄道长说话:“这童儿想是受那鬼魅迷惑深了,已不能自拔。拼了命要护它。那东西在他体内,外力进去的口隘狭窄,施展不开,它在里面以逸待劳,自然斗他不过。实在没办法,只有玉石俱焚。我看这童儿也已是鬼迷心窍,留也留不得,一同灭了吧!”东市口搭了个火刑台。秋颉被绑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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