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内庭心,搅乱他的心神。牛老头告诉他们。要想逃脱,就要尽快逃到一个清玄道长觉察不到的地方。
如果岳凡的魂魄浮游在外,三百里之内,清玄道长就能觉察。但如果还是用真阳罩住,清玄道长也要在百米之内,才能发现它的踪迹。于是,秋颉又把岳凡藏在谷道内,快马加鞭,只希望能早点离开清玄道长感知的范围。
那马也属神骏,快如流星,只是山路不平,马走又疾,那马脊便如波起伏,撞在秋颉后庭口上把那角先生撞得猛往秋颉肠里钻。
秋颉只觉一浪浪的激昂只掀上来,顶得他浑身无力,骨软筋麻,几次都险险丢了手里的缰绳,从马上摔下来。好容易才稳住身体。秋颉感到肛门被角先生磨得松弛了,有些收缩不住,那东西似乎就在里外乱窜,扯着浑身的皮肉都如火炙般,烧燎难熬。
待要敛神屏气,缩腹提肛,却怎奈马上颠簸如浪如涛,气息也难调理均匀,只由得心内如针挑刀剜一般。行出约有一个时辰,秋颉只觉浑身一紧,下腹一缩,便决堤般泻了出去。
那马却也不停还箭也似的冲向前方。秋颉在马上想略定定神,谁只泻过之后,后窍甚是枯紧,那东西却还是不停冲撞,撞得秋颉甚是难捱。却不料,不一会儿工夫,前面又硬梆梆起来。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又泻一次。
反反复复,到天色微明时分。秋颉已射了五六回,整个人几乎象烂泥一般滩在了马背之上。此时,已出了县界。离醉霞山大约也有五百来里。秋颉想着,清玄道人也该找不到他们了。又觉得实在熬不住了。便勒住马缰,要停下歇息一会儿。那知光是下马都十分艰难。好不容易下得马来。
走两步,就象在受刑一般。找了棵大树,栓上马。自己也要坐下休息。没想到刚坐下去,又顶他个气闭。
想要取那东西出来,转念一想:不行,这里离开醉霞山毕竟不远,那道士见走了他们自然要来追,还是避着他好些,不可冒险。
于是干脆在一块大青石上趴了下来,想歇息片刻就走。那知一夜奔波,又被那东西来回折磨,已是筋疲力尽,趴在那里居然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嘲杂声将秋颉吵醒。懵懂懂睁开眼,四下里好象有许多人围着他,人又还不是很清醒,半天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却在这时,几个人上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住还捆了起来。秋颉一惊,便要挣扎,怎奈敌不过那几个壮汉,立时就被抹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
“你们干什么?!”秋颉大声质问。这时有两个人走到他跟前。只见一人穿着朝服,该是一个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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