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畅,几乎可以肯定只能是梦中才有的感觉。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睁了一只眼,悄悄的欠身朝身后瞄去。秋颉探头查看时,整个身子都动了动,岳凡有些不耐烦似的抱住他的屁股正了正位置,又全心全意的舔噬起那红肿破裂的小屁眼来。
那舌头毕竟比任何人的舌头都更得心顺意,要长便长,要短便短,遇紧自细,遇松自粗。凉凉的,腻腻的,抚平每一丝细小的创口。不象那话儿袭来时激起的悸动,只是吹面不寒,濡衣不湿,让人安宁,平静,消解了一切创痛,溶化了所有伤痕。
秋颉的全身似乎已瘫软成一堆半浆状的物质,没有了各自确定的感觉的,秋颉已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头,哪里是颈。
惟有一个部位的感觉是清晰的,确实的。而那感觉却又是通过岳凡的舌头得来的,一时间秋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抑或已经离魂,与岳凡搅在一起,从体外感知着自己的肉身。
那舌尖撩过的罅隙已无力收缩排拒,只一味松松垮垮地任由那毒信蹂躏。一忽儿,那软软长长的东西离开了中央的洞口,去访谒一旁圆丘。
那里也满目疮痍,被磨破的皮肉上密密的布满细细的小伤口,衬着雪白的皮肤,象绣在素白绢上的红丝线,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绣工,针角很细,只是刚绣了一点就被打断了,看不出图案形状来。
舌头顺着那针角梳理着,一点儿也不刺激,反而好象是把伤口两边外翻的皮肤压了回去,一会儿,秋颉就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接下来岳凡又移到另一瓣屁股蛋上,舔揉一阵子。然后又回到那中央的牵肠挂肚处,有条不紊的驱赶起那里的伤痛。
秋颉感到自己身体正由刚才的残花败柳重新变得欣欣向荣,身体里那种生命的力量又聚集了起来,渴望又成了一种主宰,他知道自己就要融化进那个渴望中…
“我还活着吗?”“是的。”“怎么回事?我记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整个人都爆炸掉了。”
“那老道用功到极致,本来我们是抗不过,可谁知阴差阳错,把你给激得射了。你的元精冲了他的道场。他伤得不轻。”“我…了?”“哼哼。”岳凡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笑什么!不许笑!”
“哈哈!”岳凡笑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