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克劳顿主动放下身段…
彻底伤透那家伙的心的人是他,逼那家伙心灰意冷地离开的人也是他,事到如今克劳顿空有满腔再火热的热情也熄灭了,怎么还会愿意再踏进这间房一步?不,恐怕这辈子那家伙都不会再次靠近他半步了。
凌恩将睑埋在双掌中,他没有自信能获得克劳顿一辈子的爱,却变相扭曲成了一种傲慢与自大。
傲慢得不去正视现在的克劳顿对自己付出了多少爱,自大地假设身经百战的克劳顿已百毒不侵,什么话都伤不了他,而他口口声声的爱也是轻浮而不可靠的借口、借口,这些都是借口!
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凌恩惭愧地发现自己有多不长进。他这一生都在伤害别人的心,永远都学不乖。先是前妻,再来是一些交往过的女子,现在则是克劳顿…为何人们总是会不断反复地在重蹈覆辙呢?
揪着自己的发,凌恩用力地摇头。不行!不能这样就算了!至少要对他说声“对不起”即使一切都无法挽回,自己也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厚脸皮地打道回府!
想来想去,在这个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的异国,要找克劳顿将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凌恩只好从柜台那儿打听点消息了。匆匆忙忙地走向柜台,一名年轻的女招待员低头有礼地说:“お客さま、おはょぅござぃます(客人,早安)。”
“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昨晚霍普先生离开旅馆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他?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连串的英文让女招待员困惑地摇了摇头,接着又说了一堆的曰文,凌恩焦急地说:“没有人知道吗?有没有谁能回答我的?”
女招待员比个稍候的手势,接着拿起电话,与话筒彼端的人快速地交谈。不久,急急自柜台后方现身的,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香子老板娘。她边整理着衣襟,边不好意思地说:“让您久等了,凌先生。不知道您有何需要我们服务的地方?”
“香子老板娘,昨天因为我和克劳顿发生些许口角,所以他离开我们所住的房间。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你可以帮我找到他的下落吗?”
“有这种事?”掩不住讶异,香子老板娘立刻点头说:“那么请你到前面的迎宾咖啡吧稍坐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坦白说,现在的凌恩根本坐不住,他宁愿站着等。可是基于礼貌,他还是走到离他们稍远一点的地方,频频张望。
香于与几名工作人员交谈着,翻阅着厚重的名簿,打了两通电话,约耗费了十分钟左右,终于结束调查,朝凌恩走过来。
“怎么样了?”“凌先生,霍普先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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