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疼痛还愈演愈烈,痛得他不一会就揪着衣服,艰难地喘息着。
“不过你不用害怕,现在是法制的社会,如果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完全可以用法律对付他,如果需要帮助,也可以来找我…”
而那个不明所以的罗伟良,还以为嘉颜反应是因为恐惧,除了安慰他以外,怨气难平的男人,还不停地痛骂着程鸿业的厚颜无耻。可是即便如此,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嘉颜,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要说程鸿业会借助外力,他或许可以相信,但是要说程鸿业会出卖肉体,嘉颜却怎么都不能认同。
“我不相信业会做这种事,如果他想要回我,有很多方法都可以用,根本不用委身给那个男人。而且除了外表,业在商场上的能力,也是不能忽略的,我想他们之间应该是合作关系才对。
更何况,业最了解我的脾气了,就算为了我,他都不会那么做的!”“嘉颜?你…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啊?”这下子,就算再胡涂,罗伟良也发现到了嘉颜的异样。张大自己的嘴巴,他仰头望着猛然站起来的青年。
“是的,我爱他,我一直都爱着他,对不起。”不是不知道,这对罗伟良来说,一定又是另一重打击,但是不想把程鸿业交给任何男人的心意,却已超过了所有顾虑。
不想再撒谎,不想再否定,在妒忌和感动的冲击之下,压抑多年的思念,已经无法再受理智的控制,就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再次向着罗伟良深深地欠了欠身,嘉颜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接下来,就是办理那些人事上的手续问题。
清楚程鸿业都已经设想好了,嘉颜基本上连看都没看,便按着张继良的指示,在一大堆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反正管他是十年、二十年,或者是一辈子,可能在潜意识里,嘉颜根本就在盼望着这天的来临,所以随着自由被逐渐的剥夺,他的心情反而却变得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