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克的身体,犹如在熟练的手指下发出愉悦颤抖的小提琴一样,在我的手下起了反应。
我知道,只是单纯的敏感带的话,是带不来如此强烈的反应的。之前没有串起的许多事情,在那一刻在脑海里串起来。
他被我的打了一掌之后露出的笑容,还有第一次和我在一起时,放任我做的那些粗暴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容忍,甚至是基因改造者都无法充分解释的事情,在那一刻在我心中成型。
于是,一半是为了实验,一半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我紧紧捏住了他的一只乳头,向上拉起。
“珊娜现在到底在哪里?”我问。其实我已经有一阵没有太想这个问题了。比起给珊娜治病的紧要,那阵子每天去亚力克的诊所,似乎更是为了自己的行为。
静静地躺在那里回忆往事,说出那些原以为再也不可能说出的事情,甚至吐露本打算带到坟墓中的秘密--这一切,都成为我所需要的一种事情。
而以着为了珊娜的名义而做出这种行为,使我逃避着若非如此必然会缠绕意识的负罪感。所以,归根结底,我也和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甚至还有珊娜之前的那些医生们,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我们也都只是在利用珊娜,为了我们各自不同的目的。
亚力克的眼睛是睁开着,所以我能清楚看到他眼眸慢慢地润湿。然而在他眼睛的最深处,我看到了期待与鼓励。
我知道这也是他所需要的,无论他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于是我继续进行那精巧的折磨,将他的乳头拉起一点,用指甲细细的揉捏,看着他眼中的水雾凝结,终于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凝结成泪珠落了下来。
鬼使神差地,我过去舔取了那滑落的液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液体,好象海水般。那时的我,自然不知道,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8。有时亚力克会带来一些工具。细的皮鞭,项圈,形状奇怪的肛塞,夹子,甚至按摩棒。
他让我在他身上实验过各种工具,当学到绑缚的时候他曾以为会比较难,必须手把手的交,然而那却是我学得最快的一项。
在我讲述给他的家庭故事中,似乎忘记提到,从很小的时候,我和迈克就经常跟着父亲上渔船。而一旦能学会船员们用的那些复杂的绳结,再去学其他的打结法可说是易于反掌。
在那些工具中我用得最不好的是反而是皮鞭,每次不是力气太大而让亚力克一下子疼得连脸色都变了,就是太轻了以至根本无关痛痒。
但是反正我对亚力克用到鞭子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宁可用手,用牙齿,用拳头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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