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是我身心俱疲,喝了两杯酒后更是瞌睡得厉害。
勉强在毫无新意的宫廷舞会撑了一个钟头,漏洞百出的回答水国使臣的问题,国王在旁边不着痕迹的补漏,眼见我实在撑不下去,招手叫来门鲁,找了个借口让我先行离去。
出了宴会大厅,我立刻软下身躯,整个人倒向门鲁,唬了他一跳,又不敢躲,僵直身体让我抱住他,难得还能镇定的道:“伯爵请再坚持片刻,你还有一处地方要去。”
我迷迷糊糊的脑子怔了下,慢半拍厘清头绪。原来…他让我离开,并不是看我累倦,而是有更重要的任务。我失笑,早该想到啊,我还是太天真。瞌睡清醒了一半,身体却不肯动,赖定门鲁让他寸步难行。
“伯爵大人。”门鲁和卡拉奇相似性子,再为难仍是冷静表情:“请放开我。”我干脆闭上眼装睡。门鲁估计是彻底无可奈何,继续僵硬的站在原地当我的支柱,我甚至听到路过的侍女们小声的偷笑。再过片刻,有个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熟悉的声音道:“伯爵大人,请放开门鲁。”我没有动。
“如果你真的走不动,可以由我来背你…不,请允许我背你。”我有些诧异,这真是那个人说出来的话?我站直身,慢慢收回盘在门鲁肩上的双臂,顺便帮他拍了拍灰尘,见他功力不足的显露一脸尴尬,冲他微笑了下。
“不用谢。”我又帮他拍了拍,笑得见牙不见眼:“应该的。”然后转过身,看着数步外脊背挺直得像一柄剑的沃特子爵道:“不是说要背我吗?”今天晚上有很好的月光。趴在沃特子爵背上,缓慢的行走于王宫花园时,我淡淡的想。
当时月光从我头顶上撒下来,稀薄得像一层纱,也像一张纸,轻易就能捅破。露出深处的黑暗。我闭着眼假寐了会儿,身下的人走得很稳,些微的摇晃和心跳的频率混和,我忍不住睁眼。
看看月光,看看他近在咫尺的颈项,短发青青的发茬。他的影子铺陈在脚下,虽然月色很淡,影子却是浓黑。
这小子,实在是年轻得连月光都不忍心苛待啊。我看着他的后脑想着他奇怪的举止。依他的个性,我不怕他把我和公爵那点儿破事到处宣扬,沃特子爵所谓骑士精神与中国的君子之道有一点近似,可以当面直指他人错处,绝不在背后多言是非。
可是不告状并不代表原谅,他对我应该避之惟恐不及甚至我在前头走他也该先撒花瓣消毒再走同一条路,为什么他会主动凑上来?
以这个视荣誉和尊严如生命的傻子,绝不会有拍老板娘…恶…马屁的想法,那么,到底为什么?想不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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