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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赵景承闷哼一声,头猛地向后仰去。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缩紧,排挤着入侵的硬物。但快感又如此明显,连疼痛也不能稍微分散被插入、被摩擦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即使那条阴茎只是停在里面不动,上面的血管和青筋也让赵景承快活得欲罢不能。简安宁看他紧紧皱着眉得情状,想到刚才进得太急,可能伤到他了,不敢再动,捧着他的脸问:“景承,疼吗?”
赵景承双手还被捆着,勉强用手腕蹭掉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你有多大,你自己不知道吗?”简安宁静静凝视他半晌,慢慢笑了,温存地吻上他的嘴唇:“不疼了,开始痒了对吗?要不要我动一动?”
他真的只是动了动,抽出一小段又慢慢顶了回去。手指沿着交接的轮廓摸索,两片湿淋淋的花唇紧贴在阴茎根部,在手指的亵玩下无力地发着颤。
赵景承被他折磨得浑身酥软,无尽细小的热流在下身四处流淌,被撑开的地方却得不到抚慰,霪水被硕大的龟头堵在通道里面,穴壁都快要被泡化了。赵景承试着收缩穴肉让自己舒服,可惜只夹紧了几下,就酥麻得整个下半身都没有力气。
那可恶的畜生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一下下在阴核上轻点,却每次都在他达到高潮之前停了手,让他一次次从顶峰上摔落。赵景承绝不肯开口求他,默默咬牙硬撑,却听见他说:“景承,如果你不喜欢我,根本无需忍耐我到现在。”
“只是…主人对宠物那种喜欢,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简安宁握住他的阴茎,拇指摸上被前液弄得湿滑一片的龟头,搓揉几次,直到赵景承双腿开始痉挛才松开手,又一次让他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你会允许别的宠物这么对你,嗯?绑住你的手,吊着你,戏弄你?”
赵景承被极端的快感和无法发泄的欲望折腾得急促喘息,强撑着说:“你以为还有下次?”简安宁安静地看着他濡湿的眼睛:“不会有下次,一次已经让我很心疼了。”
转念又补充说:“不过只要我想,就会有。你没办法拒绝我,就像我没办法拒绝你一样。”赵景承冷笑道:“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这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简安宁笑了笑,在他眉心印下一吻:“那不是拒绝,只是还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