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宇文灼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在畏惧和渴求中摇摆上下。他才能活,他才能赢,他才能等到将来某一天的变数到来。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股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
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夜深了,冷湖抱着宇文灼,轻轻地抚弄着他。轻捻着他的耳垂,引得宇文灼阵阵颤抖,然后,指尖蜿延伸下,挑起他的脉动来,宇文灼急速地喘气,汗一滴滴地流下来。
冷湖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捻着他胸前的红缨,一双魔手,永远像带着盅术,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心脏全都一起战栗。
冷湖的手,却还是那样稳定,毫不动容地继续抚弄下去。宇文灼的身体,在被冷湖多月的调教之下,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之声,全身颤抖着,后庭渴望地不住开合。
然而,心里却知道,自己还得继续忍耐,因为前奏戏,才进行了不过三分之一,他必须忍受着极度的渴望,忍受着欲火险些将他烤焦的炽热。
冷湖从来不会在他想要的时候就进入,而是要玩弄到他忍无可忍,玩弄到他泣不成声,玩弄到他近乎崩溃时,才会一举进入,然后,带他升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只有让他在经历极端的压抑痛苦后,那每一次的冲刺,才会令得他欢乐满足得近乎窒息。
每一次,当他在冷湖的身底下婉转娇啼,呻吟渴求时,对于冷湖的情绪,更加变得敏感起来。因为冷湖情绪的每一丝波动,都会反应在他的身体里,直接带给他痛苦或是欢乐。
所以此时冷湖的表情中只要有一丝皱眉就会令他心惊胆战,冷湖嘴角露出的一缕微笑都会令他欢喜得流泪。
冷湖的牙齿轻轻地磨灭着宇文灼的耳垂,一阵阵的刺痒通过脊椎冲击着他的前端分身,刺激得他前端直直冲天而起,冷湖的手,却还只在轻轻地抚弄到他的脐间,那两朵娇嫩的蔷薇花上。
冷湖的指尖,轻轻地按着刺青的纹路,慢慢地抚摸过来,慢慢地抚弄着。宇文灼的喉间,已经发出似哭似笑呻吟声,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了:“嗯、哼、呜…主人,我、我受不了啦,快、快,我要、求求你、我要…”
冷湖轻轻地笑了,在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这一咬,宇文灼浑身急颤之下,差点就一泄千里,他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宇文灼的臀部,笑道:“乖,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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