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高超的技巧。最后只是语气干巴巴地问:“你来干嘛不通知我?”“通知你,你就有时间收拾场面了。”费因斯弯下腰递出一只手去,勾起唇角轻笑了一下“我已经来了,陈仅。”
一时也感觉无可奈何,既然已被定罪,只好俯首称臣,抬起胳膊,两只火烫的手掌重重相握,费因斯稍一使力,陈仅已经跃出水面跨了上来,谁知费因斯并未松手,再次用力一扯,惯性使然,陈仅的脚步未收住,直接栽进某人怀里,那具湿漉漉只着条泳裤的修长身体全无戒备地贴住了那身深色的阿玛尼长外套,那紧紧围住他的双臂伴着无穷的热力使他整个人都像烧起来似的,那是久违的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远比自己预料得还要强烈。
“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否认了。”费因斯的唇吻上他的耳廓,像下咒一般将他钉在原地“陈仅,你可以占有我的一切,从这一秒开始,我绝不再放手。”
“好端端的怎么疯了?我说你…”正想继续发挥本性的人在下一刻却闭上了嘴,因为下面的话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堵截了…
忽视周围的倒吸气声,忽视面前那些男人女人,忽视所有能让他们分离的障碍,只拥抱眼前的人,只忠于自己的心。
费因斯生平第一次不安第一次蠢动第一次渴望,仿佛经历无数场曲折,他才得以保全他们的爱情,愿意从此与这个让他恼、让他笑、让他痛的人一起共度未来的日子,分享人生中的惊喜和磨难,只有他,能与自己比肩而立,在生命的巅峰尽情绽放完整的情热。
费因斯确定,即使一切重来一次,他还是会甘心选择回到香港的那间旧楼,与这个人相遇…话说,就在绷带落地的第二天,陈老大立即在录音电话里潇洒留言:“我出门几天,办点私事,下周三之前回来。”
时间指向晚上九点整,当陈仅按响门铃,立即有花匠出来开门,一看到陈仅的脸,几乎不疑有他地拉开大门让他的车径直开进去。
“是陈先生回来了啊。”这时有管家跑出来主动接过车后座上的简易行李袋,热情地引陈仅回房休息,虽然上楼梯时,对方曾有些困惑地往他身上那件鲜亮的上衣来回扫了几眼,但还是没能发现破绽。
陈仅知道他们认错了人,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登堂入室,心里可是乐歪了,但表面仍装得挺正经的,毕竟这点小谋略还是要用的。
昨天才跟陈硕通过电话,知道他明天中午才到纽约,所以一时起了兴致,提前到他的住处等人,他陈仅是绝不吝于给兄弟来个大惊喜的(至于对方是不是喜欢这种惊喜则不在考虑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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