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穴插进去。
常远的精液昨晚就留在里面了,当时太累了,极度的快感,又极度的悲伤,所以根本没力气再做清洗。
灌进一定量的水,取出水管,收缩括约肌让水和污物排出来。这样的动作在这十年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羞耻感,屈辱感早就没有了,可这个早晨,顾枭难过得仿佛回到了在常远的床上渡过的第一个夜晚。
等顾枭洗完澡出来,常远已经收拾妥当了,见顾枭走出来,他的眼神立刻追上去,揉着爱意和小小的兴奋。
顾枭也恢复了平常的冷峻,他就在常远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换衣服,穿鞋子,至始至终都没看过常远。***阳光很亮,走出门去的那一刻,顾枭看了一眼天空,微微眯起眼。
而常远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侧面,心里的滋味很复杂。阳光下,积雪在慢慢化去,悄无声息,他多希望有一天,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那些恨和敌意也能就那么淡淡散去。
刚出几步,常远像想到什么,连忙去拉顾枭的手,顾枭便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不冷吧?怎么又不戴围巾?化雪很冷的。”常远一边唠叨,一边连忙取下自己的围巾给顾枭围上,刚围到一半,自己到是先咳嗽起来,一会就咳得弯下腰去。
常远想起来,早上忘记吃药了,他刚准备跟顾枭说一声,想回去把药吃了,却见顾枭将围巾扯下来,丢回他手上“你自己戴吧。”
“我…”常远刚想说回去吃药的事,可顾枭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等…咳咳…等等。”常远连忙追上去,他去扶顾枭的肩,想让对方走慢点,可他看见顾枭的脸那么冷漠,那么疏离,他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刺痛,搭在顾枭肩头的手,也因跟不上他的步伐而滑落下去。
曾经,顾枭永远站在自己的身后,无论何时,只要回头都能看见他;可现在,两个人的位置已经换过来,顾枭总是一个人走在前面,好像随时都要离开他,而他的身后,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常远的咳嗽,照例是到了有暖气的出租车来才缓和下来,这一路走过来,他还以为自己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司机回过头来问顾枭,要去哪里。顾枭转过头来看常远。常远被他看得心虚,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只能囫囵的对司机说:“你往前开就是。”
常远怕顾枭知道了自己的小算盘,连忙又去偷偷看他,可顾枭已经把头转向窗外了,路边的柏树的倒影,在他的眼睛里飞快的往后退,反而显得他的目光看得远而空虚。
大概他对自己真的无所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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