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我们当作大事般认真分析的来龙去脉原来竟这般简单。究竟是我们脑子复杂还是江小姐行事单纯?做杜廷语的夫人,本就是凡人难当的艰巨任务。
想来她定是常常在支顶沉重的压力。正说得高兴的大少爷一把拉过我:“最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我立刻很配合地摇头,他满意却还是寂寞地低下头:“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怪过她,半点也没有。
她却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很英雄地要承担所有责任,还要跟我离婚。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蠢得太厉害了?”
可笑人常常要去争个莫名其妙的虚名而忽视了近在眼前的幸福。看来江咏萱被杜廷语无微不至地护爱得连最简单的形势分析都不会了,完全可以想见她开始只一心想做出成绩,出事之后又怕受到责难,颜面受损,无论如何都要硬顶下来。
其实杜大少平日如何对她,连我这个不常见面的人都清楚。沉溺于爱中的人果然盲目,又一条至理。
“为什么不找她说清楚?”两个明明爱得那么深的人,一层明明一捅就透的窗户纸。他苦笑着摇头:“她不见我。可笑的是还自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人知道──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女人的愚蠢。”
“难道就…这样?”“否则还怎样?我从不勉强人。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如果她还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并不幸福,我又何必苦苦执着。”
“但是你…”也没有因此而快乐啊!我犹豫了,把话说得太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如果连他都要放弃,这段人人眼中的美满姻缘也就算完了。
“小非,”他笑了一下,美丽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还记得我说的吗?能够爱上相伴身边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的,要珍惜眼前的幸福。”说得好像临别赠言一样。
“可是我也说过,你一定要幸福,要很幸福!”重复着一年前的今天,我们的对话,难以相信事情的变化快得超乎预计。“呵,”他又笑,更落寞且是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自嘲“可是事实证明,婚姻并不能让我幸福。”
“一点都没有?”他当我白痴啊?“小非,你要干吗?准备心理援助?”他忽然惊讶地看着我的认真,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我要是给他这样混过去就算白认识他了。
“既然有,就不该放弃,你自己说的,要珍惜。”“放弃的人不是我,是那个自以为全世界最悲情的鸵鸟小姐。”
“但你自己也不努力,不就相当于放弃?你都这个态度,她就算想开口都开不了吧?”他好笑地看着我:“小非,你干吗比我还着急?你怎么知道她想怎样?”我不理他:“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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