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可是幼惜是不同的。他曾经在幼惜的父亲宋衍德死前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幼惜地,而秋唯一自傲的就是从不违背承诺。
“王爷快别擦了,幼惜姐姐都被您弄成戏台上的花脸了。”一直在一旁静静掸拭屋中摆设的小宫女小花插口道。秋停下手来,和幼惜对望一眼,都轻声笑了出来。
“咣啷”一声巨响,屋里的三人不约而同的回头一看,都呆住了。只见轩辕劲涨红了脸站在门口,一幅丈夫对妻子捉奸在床的表情,手里一对正宗的唐三彩奔马摔得粉碎。
屋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我不在时,你们处的还真是好啊。”在秋面前,他总是会被气得忘记了皇帝的自称应该是“朕”秋很清楚如果自己向劲随便解释几句,或者迎上去亲昵的撒个娇,一场冲突就会消于无形。
可是他做不来,天生就是最尊贵的皇子的他,岂能向敌人低头,所以他宁可选择最伤害自己的那一种方式,只为自己仅剩的那一点尊严,而这,是支持他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力量。
“你来干什么?”他昂起头。轩辕劲没有回答,迎着秋平静的目光,他猛地冲到小花身边,夺过她手中的鸡毛掸子,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幼惜狠狠的打了下去。
他嫉妒,嫉妒这个女孩可以轻易得到秋的笑容,而这笑容,就像星星从不在白日出现一样,从不曾为他而闪耀。
眼见幼惜就要被打到,陈名秋手疾眼快地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后:“你干什么?”他低吼。,如果被打的小花,秋连眉梢都不会动一下,可是幼惜不同,他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还护着她!说,你是不是和她有了私情?”劲勃然变色的向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躯形成无形的压迫感。
“我要护着谁和你轩辕劲有什么相干?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力干涉我的自由!”掸子再次愤怒的落了下去,不过这一次的目标是秋的背脊。木棍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后,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吟。秋脸色煞白的紧紧把幼惜报在怀中,木棍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棍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
不一会儿背部雪白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色。“爷,你放开我,别再护着幼惜了。”幼惜哭泣的在他怀中挣扎着“皇上,不要再打了,不要啊。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您要罚就罚我吧,别在折磨爷了!”可是秋只是无言的地把她抱得更紧。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轩辕劲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
陈名秋这才放开幼惜,双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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