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对不起,为了我的事情要你受别人的气。”面对于永相随的歉意,阿满想气也气不来。“算了,我也没怎么受气,他们都知道你出院不久,所以不勉强你。”阿满拍了拍永相随线条有型的肩膊。
“你还是快些穿回衣服吧﹗小心着凉啊﹗”事实上,阿满实在不怎么喜欢出院不久的相随拍这种要淋湿身的广告,可是已签约,他想推掉,除非赔钱。
这是一个雨伞的广告,相随在雨中奔跑着,找不到地方躲雨的他,突然一个女人撑着雨伞,为仿惶的他挡去雨水,俩人在雨伞下深情凝视。
然而,阿满总觉得这个广告不是为了突出那把雨伞,而是为了显出相随的那副健美身材,那湿透的t恤及西袋裤紧贴住匀称流线型的身躯,湿乱的发丝更显相随性感不羁的另一面,简直是惹人犯罪﹗
而程未常亦十分赞同﹗没错﹗在待客室等待着永相随的人就是程未常,当他看见永相随一副湿答答的样子进来,就连他亦不禁看得闪神。
自相随出院后,他们皆害怕他刚康复便开车会不适,为此,洛煌早上便肩负起载他的责任,之后的时间交由媬姆车接送。
不过今天的通告太早,洛煌睡过头,相随不想吵醒他,便搭他的便车。原本是由媬姆车送相随回家,但是相随打电话给他说今天不能坐媬姆车,所以他便来接他了。
只是没料到会看到这么养眼的画面。程未常回过神之际,永相随已换了裤子,他摇头叹气。“未常怎么了﹖”“还问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湿答答的像尼斯湖水怪,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就只懂得照顾别人﹗”
程未常口中叨叨不休,冷峻的他也会叨念,大概是他关心之情的表现,虽然他说的话实在不怎么中听。程未常一手抢过阿满塞给他的毛巾,举手使劲地又擦又揉的弄干那头湿漉漉的头发。
“那有人湿透了身的时候,换衣仍慢吞吞的﹗﹖快点脱掉衣服呀﹗”“喔…”他乖乖地脱下湿透的t恤,露出肌肉匀称健美的胸膛,而数道深长丑陋的伤痕无情地霸占那漂亮的躯体,剌目不已。
程未常为他擦拭躯体,助他穿上恤衫,帮他扣上衣钮,把永相随挂在脖子的结婚戒指隐藏在衣服后。“相随,我跟你不同,我从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洛煌的死活我不在乎,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保护他﹑或是别人,而把自己牺牲掉。”
有别于温柔的动作,语气却是寒洌。对于好友的关怀,永相随只是梳着发丝,沉默以对。“这就如一个循环,我们希望你能幸福,否则我们则不能真正放下心,然而你却认为我们的幸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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