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时候,英治理都不会理他那高压的命令,可是…许久未见的喜悦一点点、一滴滴的开始溢出胸口,而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熟悉,甜美地诱惑着身体里因工作过度而早已疲惫不堪的细胞。一下下就好。就像每个忙昏头的人,都渴望有人能打昏他,好让脑细胞得以喘息,进入深沉的睡眠中一样,现在的英治也很希望有谁能将他由紧凑的压力中释放。说他不高兴看到夏寰是骗人的。英治又何尝不知道,以夏寰的敏感身分,被警方列为管制人物,光要取得前往美国的签证就得大费周章,他却突破重重困境,就为了要帮他“庆生”其实也大可不必亲自跑来,用快递寄一份礼物就行。即使夏寰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恋人,但英治觉得“恋人”
两字,还是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不是朝朝暮暮守着彼此的那种普通恋人,夏寰有属于夏寰的世界,他欧阳英治有属于他欧阳英治的世界,两个极端的世界唯一的交集是那么的心,可是他们都会为了扞卫这份交集而战,他们是…伙伴才对。
那种不必将对方系在自己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也依然相信对方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第一个冲过来的伙伴。那种因为相知所以相惜的伙伴。那种没有原因、也毫无理由,就像月亮的阴晴圆缺一样自然地,在灵魂彼方有着对方的伙伴。
英治走到了他的身前,夏寰大手一拉,理所当然地将他拥入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饥渴的舌立刻纠缠在一起,阔别了将近半年的吻,迅速地点燃了两人的火焰,英治忘我的沉醉在他强力吸吮的深吻下,不断地转换角度,两人拚命地想汲取对方的味道,好一解干渴已久的欲望。
当夏寰的手开始解开他衣扣时,英治没有抗议。***翻个身,男人很自然地往身旁的位置一探手,碰触到的不是他所预期中的温暖躯体,而是一只冰冷的枕头。
浓眉皱了皱,睁开惺松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底的是厚重的落地窗帘,接着是勉强在阴暗中辨识出来的陌生摆设。
梭巡过一圈后,确定了在这间卧室内除自己之外,空荡荡的别无他人。喉咙发出咕哝的声音,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出温暖的被窝中,伸出两条长腿。
同时,那一条缠在结实腰间的被单无声无息地滑落,男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起身朝卧房外走去,丝毫不介意自己足以构成妨害风化的造型。
“英治?英治?”一边打着呵欠,夏寰转动着脖子,甩去满脑子的睡意。一搞什么,不在啊?”宽敞的客厅空无人影。夏寰眼尖地瞄到厨房桌上好象摆了东西,他走过去一瞧“咻”地吹了声口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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