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咳唆起来,幸好有青海等人将他扶住,拖上岸。
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半天,他竟然“哇”地哭了出来。杨立功跟在后面,以为他呛到了水,吓着了,心疼地拍着他的后背,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你是没事了!”张仲文鼻涕都出来了。大家从没见过他哭,都慌了手脚,连忙追问:“小文,你怎么了?你脚抽筋了?”张仲文用手沾了自己的眼泪,捶雄顿足地嚎叫起来:“完了!完了!”
“你倒底怎么了!”大家也很着急。不过这几个小伙伴对张仲文如此嚎啕甚是惊讶,因为包括杨立功再内的所有人和他一起生活成长很多年,从没有见他掉过眼泪。
(当然,除了几次表演性质的交际手段之外)因为张仲文自幼就以大仙自居,临变不惊,处事悠然连很多大人都自叹弗如;就算是他爸爸打他,他也是干打雷不下雨,与其是说他在哭不如说他是在向附近的人发求救信号地那么声嘶力竭地喊几嗓子。
这小孩子早熟的程度极其惊人,好象对很多人情事故早已参透,大有万丈红尘尽收眼底,喜怒哀乐不形于色之势。可是今天不知道被伤了那根筋,竟然童心大动,谁也没招他,谁也没惹他,顷刻间就涕泗滂沱一发不可收拾。
大家一看他哭得那么舒服,索性不做声了,都静静围观,毕竟张仲文的哭也是很罕见的。杨立功不干了,他抻着头问:“小文,你怎么啦?你说啊!”“疼!这儿疼!”小文指指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