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个‘善’字,沈然差你太多。
还有,你敬他,爱他,信他,但不可过于宠他,否则他会生出厌烦。若想与他长久厮守,更不能对其存有丝毫依赖之情。”
宏听澍青这话不免吃惊,待要再问,却见澍青手提宝剑,道:“我好久没遇到对手耍闹了,宴席上不过是给人看的,不作数,现在陪哥哥玩耍一番,可愿意?”
宏微笑点头。刹那间,这一片美景之下,松枝颤摆,满天飘花,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飞舞,三柄雪亮宝剑盘旋,不大一会功夫,又传来阵阵爽朗笑声。***司徒宏、沈然二人又在风杨寨住了两日,破解诡迷阵之法也掌握得不差分毫,便向张澍青辞行。
澍青为二人摆了饯行酒,席间大家吃得尽兴,其乐融融。司徒宏被赵杵几个山寨好汉围住,一定要他讲前线争战时的血腥场景,这边沈然与澍青闲聊。
沈然说道:“我伤口处紫黑颜色全部退掉,果然药到病除,张兄驱毒功力更是了得,沈然佩服,更要感谢哥哥搭救之恩。”“不必客气。倒是我有一事要劳烦贤弟。”
“哥哥请讲。”“如今我与宏都将对方视为自家兄弟,作为兄长,今后还望贤弟能对宏多些关照爱护。”
沈然低头沉吟片刻,抬头笑道:“哥哥此翻话可谓用心良苦,沈然明白,也钦佩哥哥气度,不过…怕是沈然不能从命。”澍青淡然一笑,却目光里透出阴冷:“这又为何?”
“宏也算七尺汉子,他自然懂得关照自己,更无需他人守护,我只会诚心待他,也教他坦然对人,至于其他的我做不来。”澍青又淡淡一笑,面上显出一丝怠惰之色,答道:“果然如我所料,任谁也不可对贤弟你有依靠之心。”
沈然听这话不免微怔,然后傲然答道:“龙阳之情本就是如此,依来靠去,不过玩耍一番,长久不了。”
“话虽是正理,却要适可而止,毕竟人非草木。否则将两人真心白白糟蹋了,也是惋惜。”这二人正说着,见司徒宏笑着过来,便不约而同举杯道:“咱们三人同饮了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