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宏脸上一热,只得不语。一旁沈然笑道:“我们是寻张寨主帮忙的,怎会为难他。大家讲话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芙蓉连忙对沈然微微笑着点头,她回身对汉子讲了几句,那汉子一手抱住婴孩,一手牵过女童,又对司徒宏二人憨厚一笑,便转身走了。
司徒宏、沈然与那女子来到一间店里坐下,要了些酒菜。司徒宏始终未开口,芙蓉也似拘谨,倒是沈然为二人圆场:“大姐有何话,请讲。”
女子看看宏,再看看沈然,又低头不语。沈然再道:“如果你觉我在一旁讲话不便,我走就好。”沈然说着要起身,司徒宏伸手一把按住沈然,厉声开口道:“你有话便说,若不愿讲,我们告辞。”
芙蓉这才说:“这些事本来阿青不要我讲,我也曾答应他,可…公子还记得三年玉亭楼?”司徒宏嘲弄一笑,饮下一大口酒。
“其实那时我也才两天前认识的阿青,他自称郝青,我们都叫他郝公子。他来到玉亭楼,对妈妈讲只随便找个女子陪他,他要在玉亭楼住上几日。妈妈不懂他是何意,我那时已少有人找,妈妈便让我陪他,阿青他看也没看便答应了。”
芙蓉说着见司徒宏依然不屑地看着自己,轻叹口气,接着道:“一进了屋子,我便看出这郝公子不是来寻欢的,果然他很快对我讲,他已与前面客栈的讲好,住这几日里会有人来寻他,到那时我只要装作与他相好。
他这要求虽奇异,我们收了银子自然会依他所言行事。“他当时脸色灰暗,精神也差,但对我却非常和气。当晚我在他身边,见他呼吸急促,神色萎靡,才知道他正害病,臂上还带伤,却无论如何不要我靠近照顾他。
你来寻他时,他才有些好转,听有人来找,便立刻起来…以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司徒宏凝神望住芙蓉,一言不发。
“你走后没过多久,又有两位老者来寻他,他们在外面说了几句,寨主便随他们出去。直至次日黄昏才回来,说是要走,来取落在这里的一把云刀。我见他面色惨白,前日被你所伤之处渗出血来,便请他先歇息一晚。
阿青也似精疲力竭,就留了下来。没想当晚便昏迷不醒。玉亭楼的人怕他死在那里,想找人将他弄到外面。我心里实在不忍,又想到这两三日他对我和蔼客气,便自作主张给他找了郎中,郎中看过说他气血两亏,又内淤急火,并已入心肺,早已无救了。”
“那里其他人都要我赶紧将他送了出去,我却总觉他非一般人,又见你们打斗时情景,心怀怜惜敬佩之情,便守着他,只想等他咽了气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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