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并无恶意,只得岔开话题,讲到吕朋之战需要江湖中对兵法布阵熟知的高人,司徒宏说道:“我知道有个叫张澍青的,很擅长于此…”
“啊…呸!”未等宏说完,那孙业啐道:“那魔头、武林败类的狗儿子,就是我中原江湖上人都死光了也不可用那等人!”
“前辈可曾见过此人?”“我虽未见过,但我知道张春,当年我二师弟就是死于那厮剑下,这仇未报,我早该找他那狗儿子算帐,若我见到那兔崽子,必将他剁成肉酱!”
“可我听说那张澍青虽年轻,却武功了得…”“有点武功顶个啥!就是没有武林好汉杀了他,在江湖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
宏见孙业这样讲也不好再说什么,话题一转,问道:“前辈可知道江湖上有个叫萧风的?听说那人也擅长布阵之法。”说话间,孙业正将一杯酒灌入口中,突然间喷呛出来,然后连连咳嗽,笑道:“若朝廷任用萧风出征讨伐鞑虏,恐我们中原的脸面全都丢尽!
我说司徒贤侄,你怎竟讲那些个令人发呕的东西,你是不让我们好好吃酒不成?”听这话,其他人也跟着嘻笑。司徒宏想再问,又嫌这老头说些嘲笑自己的话,只能随着笑笑,不去理会。
孙业盯住宏皱起眉一劲儿摇头,道:“你不要这样笑,看着竟象歹人。”司徒宏见孙业酒喝多之后实在无理,只得推说自己劳累,要去歇息。孙业虽笑宏不够爽气,倒也没为难他,以后孙业等人直喝到三更天才睡了。
行了多半月,宏与孙业一行人到达鲁封城内,向人打听,才知大将军府邸并非设在城内,是距离鲁封一百里的晋杨,算下来还要再行大半天,孙业对宏道,众人因一路劳苦,先在鲁封住上两日再去晋杨不迟,于是一行人先找客栈住下。
从前在家中,司徒宏总听村里人讲鲁封如何如何,宏到了伏谷,想那鲁封大概不过如此,现在看来,与伏谷相比不知要大上几倍,也更加繁华。
白日里,街上人行如梭,熙熙攘攘,两边店铺林立,特别是晚间,不象伏谷,天黑之后四处清冷,全然如死城一般,夜色中灯火通明,街上仍可听到喧哗声。
宏与天地帮几个年轻人一同来到城中,那四人一路上讲得热闹,争论哪里是鲁封最有名的女院,见司徒宏不多言语,以为宏是出自将军世家,家教颇严,这等三教九流见识得少些,对宏笑道:“只管跟着哥哥们,保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