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改不改主意?”司徒海恨恨地问道。此时宏已是痛得呼吸急促,牙关紧咬,额间成豆大汗珠往下滴落。宏轻声回答父亲:“不可改,我与青哥已起过誓,生死与共,肝胆相照,永无反悔。”
“狂妄自大!交友不慎,恐会害你终生!”司徒海痛骂。自父亲挟制穴道传来的剧痛令司徒宏再也把持不住,他俯下身去,双手称地:“…孩儿心明眼亮…可以分清敌友…”冯淑秀奔到这父子身边,一个花回掌将丈夫推出,责怪道:“你怎能这样没轻没重!”说着忙又扶起儿子。司徒宏慢慢起身,面色和悦地对母亲轻声说:“还望娘体谅宏儿…”冯氏无奈,早已点头称是。***
宏回自己房间已是掌灯时分,澍青正读一册布阵兵法,这书还是宏从父亲房间为澍青找来。澍青抬头见宏脸色异常,想是与他父母讲了,于是问道:“他们可同意?”语气甚是关切。司徒宏并不回答,恹恹般坐在木椅上出神。
澍青没再追问,他静静观察宏,目光里柔情万分。然后澍青伸手在宏的印迟穴轻轻一点,宏低声痛呼,身子也不自觉顺木椅往下一滑,却被澍青稳稳搀住。宏撑着从新坐定,依旧没有开口。
“痛得利害?”澍青再问。宏还是沉默。静坐了半晌,澍青似郁郁寡欢地信步向外走去,出了院门施展轻功,大步流星,竟走一里多路,只听后面司徒宏说道:“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月光如洗,澍青身影傲然,款款回身,淡淡答道:“请讲。”“解月毒的心法你是从何处得来?”
澍青先是一怔,瞬间目光又见先前的漠然冰冷:“你爹身上剧毒已解,又何必多问。”宏冷笑道:“可见你从前讲的并非真话。”澍青也不争辩。“为何欺瞒?你究竟有多少话是真又有多少话是假?”司徒宏厉声质问。
“你自不必管。”“…”宏怒视张澍青一时不知言语,半晌才吼道:“天底下有多少龌龊人行的龌龊之举,都关我鸟事!我与你毫无瓜葛,便是你这斯今日死了,我也绝不会管!”
虽然司徒宏这般气焰,且言语污秽狠毒,澍青却并不回避他的一双怒眼,只依然沉默不语,良久,只听澍青悠悠道:“那心经是我自己琢磨修炼而得,怕不保险,曾亲自试过…无缘无故去破解张七毒,且以身相试,恐无人能信…”
此时澍青眸光暗淡,郁郁之态望向宏:“你可信?”“信,但我想知其中缘故。”澍青已掩饰住伤感之色,冷然道:“我姓张名澍青,伤你父亲的仇人张春便是家父。
本来张澍青并无大作为,却仰仗家父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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