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不是恨她,只是对她用阿俊做威胁那事绝不原谅,更不会接受她的帮助。
找工作不象我预料的那么容易,自己多年五星级酒店领班的经历是我唯一的长处,但酒店应征最重要的年龄优势已不复存在,也无专业特长。
我骑车在寒风里奔波,却次次碰壁,无任何收获。我对找工作渐渐丧失兴趣。旅馆里冷得要死,我坐在外面沐浴阳光,第一次发现冬天的太阳也这么温暖。
我非常节省,用最少的钱吃最便宜的食物,以求填饱肚子。即便这样钱依然花得很快,再这么下去,我要流浪街头了。
我给水水打电话,他问我要多少钱,他给送来。我说我暂时有钱,希望他给我出个主意。水水说除了找大福找海潮,他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但那不是个好主意。
钱刚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唱歌、蹦迪。我说我没工作所以没钱了。钱刚立刻建议我赶紧找工作。后来钱刚又说有个家伙对他讲喜欢高大、结实、年龄在30岁以下做零的帅哥,问我要不要和这人结识,只是钱刚不确定此人是否有钱。
我明白钱刚的好意,但装听不懂地回答:现在没那个心思。我确信自己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最差了还能向我妈张嘴。我不会去跟海潮抢劫,为大福贩毒,也不会做个卖的。我只是喜欢这种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颓废,享受着徐徐坠落的快感。
***流落街头之前,我在一个不怎么样的酒店找到一份客房的差事,一个月开500块钱。
那里不提供宿舍,我每天骑车往返在酒店和旅馆地下室之间。只要这些钱够我活命,不至于饿死,不至于流浪街头就行。我没心情找房子,没心情和我妈或者其他人联络,更没心情想男人或者女人。
我连手机都很少充值,因为用得不多。我在客房部做晚班,当凌晨我从酒店回到旅馆,看见钱刚坐在旅馆外面的台阶上。
他看到我,表情惶恐呆滞,我知道出事了。我无法将钱刚领到房间,因为屋子里住着有四五个人。我们找个背风无人的地方,钱刚告诉我听人说山石检查出hiv阳性。
我不认识山石,问钱刚和他很熟嘛,钱刚回答:我和他上过床。我虽然心里猛的一沉,还是尽量平静地问钱刚他们做过几次,有没有带保险套。
钱刚回答两次,不记得有没有带。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发呆的钱刚,于是说“你怀疑的话就查查,现在大医院里可以给检查吧?”钱刚还是发呆。
“没那么容易得上,你连查都没查呢,吓唬自己干什么!”我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安慰。钱刚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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