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了。”活该。我暗骂了一句。
“他走的时候卷走了我所剩无几的存款,还有我为他买的车和公寓都被他转售了。我还不知情,直到我的信用卡公司给我打电话说我的银行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们汇款了,我才发现我的存款都被他冒用我的名义取走了。”
他长吁了一口气,懊恼的说:“我找了很久才从他一个旧朋友那里知道,他就这样一个人,到处找金主,直到把别人蛀干了就立刻消失,往往被骗的人连报警都不敢,因为他找的一些事业上刚刚有成就,或是有些钱但没有什么势力的男人下手。
我最近查到他现在在你工作那边出现了几次,我想看看是不是能捉住他。”我无力的嗯了一声。这人怎么这么天真?就算捉到了人又怎么样?能把钱打回来?而且他敢这么到处行骗,一定有他的门路,就算报警了恐怕真正倒霉的还是报警的人。在酒吧街打工两年,又在赵裕岷的熏陶下,对这些偷摸拐骗的事情我早有了解。
酒吧街尾有家店开张了不到两个月的关门大吉了。原因是他们一位小姐差点被客人强暴,当场捉住了报警,结果不了了之,店主还被责备开门做生意还扮什么纯情。
后来知情人说,那个客人是什什么大老板的儿子,人家老爸一说话,死马都能跳起来踢人。即使是在“无月夜”
也曾有人在酒吧里行骗,被赵裕岷当场捉住,剁了两根手指扔了出去,放话说谁敢在他的地方行骗就是跟他过不去。
当然,剩下的话不必说明,跟他作对就是跟他赵家做对,赵家做什么买卖那条街上的人都心里有数,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进门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个世界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老实说,我没想到你会在那种地方作工,我刚刚开始还认不出你来。后来在那里晃久了,我才知道你居然已经在那里打了一年多的工,还是那的红牌。”
他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我干涩的说:“我已经在那里打了两年的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想,他不知道才是正确的,我凭什么值得他去注意?他明明是那么讨厌我。
“我知道,”他居然说“那时我的同事去那里开派对,我因为要临时加班,去的时候正确看见你下班。我还觉得你很眼熟…没想到真的是你。”
“…”“那是年初的事了,你走得很急,根本不会留意到别人。”年初…距离现在已经半年多了,他那时就发现了?我疑惑地看向他,他强拉出一个笑容“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