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勇气拿着手机起身拉开门到客厅去找自己的父母摊牌。这些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苦心隐瞒,昨天晚上因为一时忘情破功,被弟弟撞见自己与律砚勋亲吻的画面。
今天律砚勋去伦敦工作,收到他的e…mail,却没想到内容是这样。他不想破坏客厅传来的笑语,这时是父母二人固定看电视的时间,两小时,随便转台或是租片vcd来看,总之,是看着电视,两人独处联络情感,说说琐事的时间。
如果说他心中有追寻的情感模范,也许就是像他父母亲那样。看起来平淡却隽深的相处,给予对方足够的空间,当然也会吵架,小时候他还亲眼看过母亲气到把花瓶砸碎,而父亲冷怒不语的画面,但是再怎么样,都知道对方的脾性,深知对方的底限,同时也给对方自由,不过分拘束。
他们也许不是一对模范夫妻,可绝对是一对相互了解,深爱对方的夫妻。白郡尧轻叹口气“健太郎”不知从那儿奔了进来,扑进他怀里,他低呜一声,感觉像被个活动炮弹砸中。
“你啊!”白郡尧拎起“健太郎”望着它无辜晶亮兴奋的眼眸,怎么也生不起气,他随手拿过床上的玩具,先引起“健太郎”的注意后,才把玩具丢到角落去,放下“健太郎”后,它冲去角落咬了玩具,先回到白郡尧面前摇了摇尾巴后,又冲出房间不知上那儿去了。
“健太郎”是一只不可思议的狗,没两天它已经很熟悉这儿的环境,也许它跟那个老因工作当空中飞人的主人一样,到那儿都能活得很好。
他不行,他知道除非真的待不下去,否则他很少会迁移,近来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让他身心疲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离开这堆缠人的事。
即使劝自己不要去想,却仍不自觉地想下去,像在迷宫里迷路,愈走愈累,如果律砚勋在的话,多少能转移注意力,扁扁他出气也好,然而他今天晚上飞回伦敦继续工作了。
等他回来…白郡尧忍不住牵动嘴角,他在想什么啊!怎么律砚勋前脚才走,他已经开始在想律砚勋回来时的事?有一种又是苦又是涩的滋味爬上白郡尧的心头,他劝自己这不过是一时的情绪低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却不知为何萦绕心头的低落一直无法剔除。
这份苦涩一直到律砚勋打电话来报平安才自白郡尧心头抹去,他方明白原来这叫挂心。他挂念律砚勋,虽然不致于妨疑日常生活,但会在空闲时爬上心头。“唉。”“怎么了?突然叹气?”律砚勋的声音近在咫尺,他人却在百万里之外。
“干,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听过就算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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