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质疑了起来,不知他是否真的该死,死了以后是否能解决一切问题,死了,是否能平息一切?“所以你就要听话的去死?”
律砚勋说这话的时候,仍是温柔地抚摸着白郡尧。白郡尧抬头看律砚勋,说不出话来,律砚勋没有移开视线,好一会儿,白郡尧才笑叹:“谢谢你哦!”“你去死我也跟着死了。”律砚勋紧拥白郡尧,在他耳边说着。
“我心里只有你,失去你,就跟死了没两样。”
“律砚勋,你这个白痴。”白郡尧骂是骂,却将律砚勋抱得更紧。律砚勋从来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只是偶尔在话语间会露出内心的渴求,总说些甜言蜜语,却真实的让白郡尧想哭。
“我只是一个爱上你的白痴。”律砚勋抬起白郡尧的下巴,心疼地抚过他眼下的暗影“你一定没有好好休息。”“馨仪没醒之前,谁敢休息?”白郡尧仍挂心着颜馨仪的情况。“她醒不醒跟你休不休息有什么关系?”律砚勋微皱眉问着。
“呃…”白郡尧哑口无言,干脆放弃与律砚勋争辩,反正撇去语言的因素,律砚勋的口才有时候让他惊艳不已。
“我们进去找个空病床睡吧!”律砚勋笑了笑,拉起白郡尧往屋里走去。“喂,这样是违规的。”白郡尧被律砚勋拉着走,一边提醒。
“对了,你先换衣服吧!”“喂,你一个人说得很高兴哦!”白郡尧顿下脚步,硬是阻止了律砚勋前进的步伐,他的语气明显对律砚勋的独断独行感到不悦。
律砚勋转身,淡茶色的眼眸满是笑意地望着他“当然罗,这些都要你点头,我才会去做。”白郡尧垂眼瞄瞄被握住的手,再拾眼望他,终是一笑“随便你。”
他累得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反正律砚勋在,律砚勋不敢做任何违背他心意的事,虽然他老被律砚勋牵着鼻子走,但今天例外,他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好想忘记那场恶梦。
律砚勋展露个大大的笑容,俯首亲吻白郡尧,白郡尧一惊,下意识的看看四周,与一名坐于长廊,身着病人服的病人四目相视,白郡尧看见病人瞪大了眼,没有喝斥律砚勋的行为,只是转开视线,不再与那人接触。
同时白郡尧抿直唇,有些困惑地呆看着律砚勋,想起杨文恭的强吻与他这一记蜻蜓点水之吻的差别。
果然是差在有没有喝酒吗?不然杨文恭吻他的时候,他只闻到满嘴的啤酒味,律砚勋就一点味道也没有,虽然没有味道,却有温度,而那股温度让他的嘴发颤、头顶发麻,想远离却又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尧?”律砚勋关怀不已的唤声于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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