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摸上白郡尧的头发,指尖轻触到,马上因惊觉而栘开“你变了。”
“我没有变啊。”白郡尧好笑的说,下意识的希望杨文恭能离他一段距离,他的身体…不知为何,排斥杨文恭的气息。“我还是你的好朋友。”
“是啊…也对…”杨文恭也觉得自己怪怪的,打从结婚后,几次见白郡尧,都觉得他有些地方改变了“对了,砚勋回来啦!”“是啊,今天早上回来的。”
“他刚刚好象是从你房间出来的。”杨文恭现在才发现白郡尧来应门时一脸睡相,而律砚勋没刮胡子,也是一脸睡醒的模样,莫非…“是吗?”白郡尧睁眼说话瞎话“也许是他跑错房间了吧!我起来的时候没发现他。”
“你睡觉时还是不锁门?”大学时他们住同一层楼,白郡尧也很少锁门,不过他们都是男的,锁门也没什么意义,除非是带女朋友回来,那时锁门就是一项重要的措施了。
“这是我家,只有我一个,锁门做什么?”白郡尧啼笑皆非。“现在还有砚勋啊!”杨文恭没发现自己的口气激动了起来。
白郡尧眼底飘过一阵问号,还没开口,律砚勋拿着杯柳橙汁出来,目光凌厉的瞪着他们,不语,也不退避。
“律砚勋,柳橙汁过期了,你鼻塞没闻到吗?”怕味道跑出来,白郡尧前一天还特别把瓶子锁紧,丢在冰箱最底层,想着今天晚上要拿出来丢,结果律砚勋眼睛太大,还是拿出来喝。
“有吗?”律砚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问,眼眸不善且饱含冷意的瞪着杨文恭,还有杨文恭搭在白郡尧肩上的手。杨文恭把手收回,刚刚律砚勋看着他的手的样子像是要将他的手砍掉一样。
“我都闻到了。”白郡尧走向律砚勋,抢过他手中的杯子,拿进厨房。律砚勋趁白郡尧进厨房的瞬间,抬高下巴,眯起眼,眼神险恶的让杨文恭觉得自己会被揍到死。那是一种极端挑衅又富含杀意的眼神,像是杨文恭抢了他的女人一样。
抢了女人?杨文恭躲开与律砚勋的眼眸交会。斥笑闪过心头的想法。白郡尧端了杯鲜奶出来,塞到律砚勋手中“脱脂的,先垫肚子。”律砚勋接过杯子,但神情却十分苦恼,白郡尧见状,挑眉“你还嫌,给我喝。”
律砚勋这才像个生病不愿吃药的孩子般苦着张脸把脱脂牛奶一口气喝光,方才那妖里妖气的模样尽褪。
“别忘了洗杯子。”白郡尧对律砚勋的态度让杨文恭傻眼,他甚至觉得白郡尧换了一个人似的,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白郡尧似乎比较像人,可是,杨文恭跟白郡尧认识超过十年,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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