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让大人白等了半日,要不,我们现在回去?”
范司马冷哼一声,甩袖就要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眺望的衙役突然大声尖叫道:“主簿,船来了,船来了。”
赵主簿一听,眼睛大亮,哈哈大笑道:“大人你听,船来了,我就说嘛,刺史府也不能拿这等大事耍我们玩儿……”
看着范司马的脸色,赵主簿的声音再次越来越小。
奶奶的,这活明天说什么他也不干了,谁想做谁做吧,他不伺候这祖宗了。
做主簿也没多少钱,尤其是义县的主簿,到现在都还赊欠我俸禄呢。
钱少事多还要装孙子。
赵主簿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去一口咬在薛县尉脖子上。
船越来越近,赵主簿脸上挤出来的笑也慢慢回落,看着比预计庞大好多的官船,赵主簿有些不安。
就送那么些药材和粮食,需要那么大的官船?
范司马也眯起眼睛,心中也有些不安,但想到他这半月来在义县举步维艰的境遇,他又觉得这样也不错。